“拓跋睿,本太子告訴你,李墨雲是本太子的。他已經是本太子的人了。睿王想要在讓她回到你的身邊,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拓跋睿聽到拓跋奎說的這句話,全身猛的顫了一下,雙拳不自覺的握緊了。拓跋奎說李墨雲已經是他的人了。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已經是他的人了?難道他們……
不可能,昨天的時候他碰李墨雲的時候,她還說自己只是個孩子,不要他碰她。如果她和太子,那豈不是,不,難道是因為他已經是拓跋奎的人了,所以不要他碰。不,他不相信是這個樣子。
“李墨雲是睿王的嫂子,本太子的女人,而且還是睿王未來侄子的母妃,睿王如果真的將她藏了起來,還請睿王將她還給本太子。”
拓跋睿臉色變的很難看,但是他不能讓拓跋奎知道李墨雲在他這裡。不管怎樣,他必須得到藏寶圖。
拓跋睿扯出一抹笑,說道:“本王很能理解太子現在的心情,可是李墨雲,哦,不對,應該說皇嫂才是。本王的確只是送禮物去的,本王出來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呆在李府。太子,恐怕是找錯地方了。”
拓跋奎仔細的看著拓跋睿的臉,他的臉色很難看,但是這也不能證明李墨雲就在他這裡。拓跋睿否認了,他也沒有辦法。只能先回去了。如果鬧的太僵,事情必定會再次傳到皇上的耳朵裡。那他以後就別想再進睿王府了。
“既然這樣,是本太子冒昧打擾了。還請三弟不要掛在心上。本太子也是心急的沒有辦法,才多次到府上打擾的。”拓跋奎放輕了語氣,看著拓跋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反正這次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拓跋睿能夠知趣的放了李墨雲最好,如果不放的話,他也只能按照舅舅教的方法做了。
拓跋睿冷冷一笑,說道:“呵,太子一著急,就到本王的府上來尋人,還真是好笑的很。你怎麼不到定王的府上找人?難道是因為本王好欺負嗎?”
拓跋奎臉色一變,有些難看的說道:“三弟誤會了,大哥不是這個意思。你。”
“好了,本王累了。柳月,替本王送太子出府。”拓跋睿揉了揉額頭,冷冷的說道。
柳月從來沒有看到過王爺在拓跋奎的面前如此不冷靜的。想來是因為那句話刺激了他。柳月趕緊走到太子身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太子請。”
拓跋睿已經下了逐客令,太子拓跋奎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在留下來了,只能憤憤的走了出去。
等拓跋奎走出了大廳,拓跋睿抬起頭,眼神變的狠歷起來,直直的盯著拓跋奎的背影。
他的心裡在想:“李墨雲竟然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懷了他的孩子。拓跋奎剛才說的話是這個意思吧。李墨雲在本王面前裝的倒是清純。沒想到骨子裡居然是個的女人。沒有成親,居然已經有身孕了。怪不得他們這麼急迫這要成婚。原來是這個原因。”
想到這裡,拓跋睿忽然聯想到,李墨雲會不會是拓跋奎放在自己身邊的奸細。
拓跋睿仔細的將自己從遇到李墨雲開始,發生的一切聯想在一起,終於得出結論,李墨雲很有可能,不,一定是拓跋奎安插在他身邊的奸細。他究竟是不是李墨雲,也有待重新查證。
當年所有人都知道,李墨雲是個傻子。傻子在深水池裡浸泡了超不多半個鐘頭沒有死,這理論上是不可能。是自己當時自己太大意了,沒有查清楚。一個傻子因為浸水而變聰明,這更加的匪夷所思。
拓跋睿越想越感覺李墨雲的身份有問題。越想越覺得李墨雲就是拓跋睿巧妙的安排在他身邊的棋子。還有,她一直說她不是前朝公主,沒有藏寶圖,很有可能她真的不是。因為真的很可能已經死了。
柳月這個時候已經回來了。當看到拓跋睿陰沉的可怕的臉的時候,他心裡也是一緊。柳月默默的站到他的身後,不敢出聲。
月上柳梢的時候,拓跋睿冷著一張臉來到了地下室。李墨雲此時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餓的前胸貼後背,縮在牆角裡一動不動。
拓跋睿這一次是自己一個人進來的,並沒有讓柳月跟著一起。李墨雲看到他一個人,本能的動了動身體。拓跋睿看到她這個動作,全身散發的冷氣更重。他大步走向李墨雲。
李墨雲看到他可怕的樣子全身一個冷戰,恐懼的直搖頭。她進來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看到拓跋睿落出如此猙獰的表情。
他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裡散發著陰冷的寒芒,臉色陰沉的可怕,全身散發著想要殺人的怒氣。李墨雲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不過她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死也的脫層皮了。
拓跋睿走上前,什麼也沒說,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向著石室裡坐牆壁上唯一的一盞油燈處走去。
李墨雲心道:“這人今天不會變態的要用火燒她吧。”
可憐李墨雲想的太簡單了。等待她的遠遠要比用火燒她來的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