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小點聲。”拓跋奎緊張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認真的說道:“母後,這件事情是皇舅告訴兒臣的,絕對的不會有錯。母後,您應該聽說過前朝寶藏吧?”
慕容燕點點頭。說道:“前朝是玄氏天下。那個時候,整個大陸是統一的。可是到了前朝末年,玄明皇帝性情懦弱,被小人佞臣迷惑,殺害眾臣,最終引起民怨,國家滅亡,天下一分為四,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
據說前朝皇帝玄明臨死之前將國庫所有的寶物和同傳國玉璽藏到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並且事後將參與埋藏寶藏的人都殺了。手繪了一副地圖交給了護送他剛出生的小公主逃了出去。等待日後複國。聽說那個護衛很忠心。沒有將寶藏據為己有,真的留給了那個公主。可惜,公主並無複國之心。最後他們隱居到山林了。從此就再也沒有他們的下落了。難道,李墨雲真的是前朝後裔?”
拓跋奎點點頭:“舅舅說是,那就有大半的可能,不管怎樣,還是先找到再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她要真的是,那我們不就失去了一個大好的先機?”
慕容燕點點頭,說道:“是啊。據說得到傳國玉璽者可在此一統四方。好吧。母後會向你父皇說這件事兒的。”
拓跋奎說道:“母後,您可千萬別告訴父皇,李墨雲是前朝後裔的事情。”
慕容燕伸手點了一下拓跋奎的額頭,慎道:“你當母後是傻子啊。”
拓跋奎摸摸額頭。笑著說道:“兒臣不敢。”
慕容燕笑著搖搖頭,說道:“好了,母後走了。”
“兒臣恭送母後。”拓跋奎彎腰施禮。慕容燕揮揮手。
等慕容燕走了,拓跋奎臉上的笑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擔憂。李墨雲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小安子看著皇後走遠了,走到拓跋奎的身側,摸著頭,疑惑的問道:“太子,皇後這回怎麼不生氣啊?”
拓跋奎伸手打了一下小安子的頭,小安子痛的大叫一聲,委屈的看著拓跋睿說道:“太子殿下,您為什麼打小安子啊。小安子說錯什麼了嗎?”
拓跋奎又打了他一下,說道:“你沒說錯嗎?母後高興了不比生氣好嗎?你問的那叫什麼問題。”
小安子一下子拉攏下腦袋,悶悶的說道:“小安子錯了。”
拓跋奎轉身進了殿內,說道:“知錯就好。”
陰暗的地下室內,李墨雲頭發淩亂,衣裙破爛,全身瑟瑟發抖的縮在牆角。她不知道自己到這個地方有多少天了。也不知道自己被拓跋睿折磨的昏過去多少次了。更加的不知道拓跋睿問的所有問題。
夜深了,拓跋睿擰動桌案下的暗扭,他身後的書架自動的移動開一道可供一人進入的門。拓跋睿和柳月先後走了下去。
李墨雲聽到腳步聲,更加的害怕,縮的更緊。
不一會兒,一道燭光照進來,李墨雲知道拓跋睿又來了。她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了雙腿間。她現在身上到處都是傷,是拓跋睿用木條抽的。
不過,她還是很慶幸自己沒有遇到個變態的家夥。
拓跋睿也就是每天用細細的竹條抽她幾下,別的什麼酷刑也沒有用。就是每次抽她的時候會將她吊到這屋子中央的鐵鏈上。那種不能躲也不能逃,只能被動的接受的感覺讓她感到很無力。
“李墨雲,想好了嗎?圖紙在哪裡?”拓跋睿進來後坐到一邊的椅子上,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直問主題。他的一雙鳳眸冰冷的看著縮在牆角的小小身影。看到她因為害怕不斷的向牆角縮的身影,他不悅的皺起眉。
起身,慢慢走到牆角,一把將李墨雲拉了起來。
“啊。”李墨雲害怕的大叫一聲。
拓跋睿很煩,掐住她的下巴,一下子將她按在了牆上。
“嗯,啊,嘶。”背部於牆發生猛烈的碰撞,她大叫出聲,倒抽一口冷氣。她的背上本來就有傷,這樣一幢是很痛的。“放開我。我不知道什麼圖紙,更不知道什麼寶藏。你放開我。”李墨雲掙紮著吼道。
拓跋睿冷笑一聲,說道:“不知道?好,很有骨氣。本王會讓你知道的。”
拓跋睿說完一鬆手,李墨雲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緊緊的護著自己的下巴和脖頸。拓跋睿就知道掐她這兩個地方。
拓跋睿重新坐到椅子上,對著柳月說道:“柳月,將她鎖到鏈子上,給本王打到她說為止。”
李墨雲一聽,驚恐的向著牆角縮去,嘴裡喊道:“不要,我真的不知道,就是你打死我,我還是不知道啊,你不可以在打我了。”
看著李墨雲害怕的樣子,柳月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王爺,也許她真的不是您要找的那個人,就別再打了。她,啊,王爺?”
柳月只是想要拓跋睿不要那麼沖動的做下後悔的事情。可是沒想到拓跋睿竟然出手打傷了他。柳月被打的後退幾步,嘴角流出血來。
拓跋睿冷冷的看著受傷的柳月說道:“本王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