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墨雲早早的起床,到廚房做早點。
一大早的外面傳出乒乒乓乓的嘈雜聲音,丁子峻被這聲音吵的實在是沒有辦法繼續睡覺了。煩躁的坐起身,抬頭,一雙迷糊的眼睛微微眯著,看看外面。還是一片灰濛濛的。他不滿的帶著睏意的嘟囔著:“這才什麼時辰,雞都沒叫的吧,李墨雲那丫頭這是做什麼呢?弄這麼大的動靜。”
說完穿上鞋子,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房門。尋著聲音,他來到了廚房。看到李墨雲正在賣力的剁著什麼。丁子峻打一個哈欠,閉上眼睛靠在門榜上問道:“李墨雲,一大清早的你做什麼呢?不能小聲點嗎,吵死了。”
李墨雲抬起頭,看到丁子峻只穿著中衣,打著哈欠靠在那裡,一副完全沒睡醒的樣子,說道:“我做早點呢,等會要給我爹送過去。你要是困就去繼續睡覺啊,沒人不讓你睡。”
丁子峻睜開眼睛,說道:“你是沒有拉著我不讓我睡覺,可是你弄出的聲音吵的我沒辦法睡覺。”
李墨雲頭也不抬一下的說道:“那說明你根本就不困。要是真的困的話,就是天塌下來你也睡得著。”
“啊?”丁子峻這下是真的無語了。連連的打著哈欠,慢慢的轉身回到了屋子裡。爬上床,一拉被子,將自己整個都蒙上了。
接著被子下傳出悶悶的自言自語的聲音:“天塌下還睡的著的那是豬,不是人。”
太陽升到正頭頂的時候,太子拓跋奎走進了李府大門。
李嚴標拖著沒有好的病體來到了大堂。看到一身藍色四爪蛟龍太子袍的拓跋奎背對著自己站著。他趕緊走上前,雙手抱拳,彎腰行禮,“臣李嚴標參見太子殿下。”
拓跋奎回頭,急忙上前一步,將李嚴標扶起來,說道:“李大人有病在身不必多禮。”
“謝太子殿下。”李嚴標收回手,站好,問道:“不知太子今日來訪,有何事?”
拓跋奎微微一笑說道:“哦,今天本太子前來,一是看看李尚書病好了沒。二是來看看墨雲。本太子聽說墨雲平安回來了,很想看看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裡?”
李嚴標微微彎腰,說道:“謝謝太子關心,墨雲她並無大礙。”
拓跋奎一聽說李墨雲沒事兒,很是開心,緊忙說道:“哦,太好了。那她人呢?”
“回太子,墨雲在她的房間休息。臣讓人叫她過來。”李嚴標說著就要喊人。
拓跋奎急忙阻止,“慢,李尚書,本太子親自去就行了,別讓墨雲跑來跑去了。”
“這個。”李嚴標猶豫了一下。
拓跋奎說道:“就這麼說定了。本太子親自去小院找她,李尚書請留步。”拓跋奎說完,也不等李嚴標回話,急急忙忙的向著李府西北角走去。
李嚴標看著太子如此焦急的腳步,欣慰的自語道:“太子可真是關心我家墨雲啊。看來太子是真的喜歡墨雲的。這樣我也就能放心的讓墨雲加進宮了。”
這個時候,李墨雲正屋子裡和丁子峻玩兒牌。丁子峻在這裡白天的時候不能露面,只能呆在屋子裡。悶的他一直叫喊。
李墨雲本來在看書的,聽著他的叫喊聲,實在是沒有辦法看進去一個字。無奈之下只能扔下書,拿出以前羊獻鳳在的時候他們製作的紙牌,教給丁子峻玩兒。
“三帶一,哈哈,我贏了。”李墨雲將手中剩餘的四張牌放下,高興的手舞足蹈,然後將丁子峻面前的一張銀票拿了過來。
丁子峻氣惱的獎牌扔到床上,說道:“再來,再來。我就不信這個邪,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得倒我丁子峻。你等著瞧,今天我一定能將輸掉的贏回來。”
李墨雲已經贏了很多銀票了,她很得意的一仰頭,說道:“來就來,誰怕誰。反正再來也是你輸,哼。”
李墨雲洗牌,丁子峻翻牌,然後開始發牌。發完牌,丁子峻一看自己手裡的牌,頓時得意的笑了,自言自語道:“這次你死定了。”
李墨雲同時整好了自己手裡的牌,一看,覺得沒希望了。偷偷的看了丁子峻一眼,看他的注意力沒有在這邊,李墨雲將手伸向了抽出來的那一打牌。
丁子峻只顧著看自己手裡的牌,根本就沒有看到李墨雲的小動作。
丁子峻整理好自己的牌後,說道:“我是主子,我先來。”
李墨雲嗖的一下收回自己換牌的手,白了丁子峻一眼,說道:“切,什麼叫你是主子,是地主。主子?土豪還差不多。”
丁子峻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唉,管他什麼,反正是我先出牌就對了。”
李墨雲一臉正經的點點頭,道:“嗯,是你先出,出啊。又沒人攔著你。”
“哈哈,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一。哈哈,到頭了。你出嗎?”丁子峻將自己的牌一一擺開,得意的看著李墨雲說道。
李墨雲一臉為難的看看他的牌,在看看自己手裡的牌。搖搖頭,無比惋惜的說道:“沒有。”
丁子峻開心及了,“哈哈,我就知道你沒有。對九。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