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扛起發呆中的李墨香,快速的向著草叢裡走去。進了草叢一把將她仍在地上,有些激動的解開腰帶,脫掉身上的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李墨香這個時候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憑命的掙紮反抗,叫喊。這個時候她才明白過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她表哥安排的那些人。這些人是真的土匪、強盜、惡霸。
“不要,放開我。表哥,表哥救我,救命啊,表哥。”
李墨雲看著對面的書生,退後一步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和李嚴標有什麼仇?”
書生斜著眼睛冰冷的看著她,嗤笑一聲,開口說道:“有什麼仇?殺父之仇算不算?奪妻之恨算不算?”
李墨雲驚愕,怎麼可能?李嚴標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殺人,即使是真的殺了他的父親,那也是他父親犯法了該死。可是奪妻之恨又是怎麼一回事兒?李嚴標會搶奪人家的妻子?真是無稽之談。
“不可能,你血口噴人。我爹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殺你的爹,一定是他犯法了。還有你說的什麼奪妻之恨,這更加的不可能。我爹根本就不會搶人家的妻子的。只有別人強嫁給他的份兒,他從沒有強娶過什麼人。”李墨雲憤怒的沖著書生喊道。
“哈哈,沒有?那你回去問問你爹,楊欣婷是不是她搶娶的?”書生一臉憤怒的逼近李墨雲吼道。
“楊欣婷?”李墨雲聽到二孃的名字,驚訝的瞪大眼睛。
書生顯然很激動,一把抓住李墨雲的前衣襟,吼道:“楊欣婷她是我娘,是你爹強行將她娶回府上的,還毒死了我爹,害的我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李墨雲更加驚訝了,張大了嘴巴驚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書生說什麼?他是楊欣婷的兒子?這是怎麼一會兒事兒?楊欣婷竟然在外有個這麼大的兒子?這怎麼可能?不是說當年李嚴標喝醉酒勿入房門,睡了楊欣婷,楊欣婷當時還是黃花閨女嗎?難道……
李墨雲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書生,看他的年紀應該和李墨霆差不多的年齡吧,或許比李墨霆要大一兩歲。
“你,真的是,是楊欣婷的兒子?”李墨雲想要確定。
書生氣憤的一把甩開李墨雲,冷哼一聲說道:“哼,當然是,不信你可以回去問問我娘。”
李墨雲看著書生的眼神忽然變的有些同情他了。她想,這個書生一定是被人騙了,而且騙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娘親楊欣婷。他真的很可憐。
雖然真正的事實是什麼,她不知道,可是她敢肯定,李嚴標絕對的不會做書生說的那些天理不容的事情的。殺人奪妻,這種罪名按在李嚴標的身上,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情啊。
另一邊,蘇不凡安排的人在山頂的雜草中蹲的腿腳頭發麻了,還是不見有人過來,一個個開始不耐煩了。
“你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人怎麼還沒來啊,真是麻煩啊?”一個獨眼龍煩躁的抓抓頭發,不耐煩的嘟囔著。
另一邊的一個結巴的男子,回應道:“就,就是。鳴,鳴哥,你,你說她們是不是,是不是走,走錯地方了,啊?”
蹲在他們中間的瘦弱男子抬頭看看天,說道:“不會吧,二巴子,會走錯路那是你經常做的事兒,表小姐怎麼可能會走錯路。切。”
叫二巴子的結巴男不願意了,不服氣的說道:“你,你別,別瞎說,我,我,我什麼,什麼時候,時候走錯路了?”
被叫鳴哥的人心裡很煩,厲聲說道:“哎呀,你們兩個能消停點嗎?還嫌不夠煩啊?”
二巴子一聽,轉頭愣了一眼旁邊的瘦弱男人,說道:“三狗子,聽,聽到沒,鳴哥讓,讓你閉,閉嘴。”
三狗子一把推開二巴子說道:“讓你閉嘴呢。”
鳴哥生氣了,猛然起身吼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二巴子和三狗子兩人頓時閉上了嘴巴,誰也不說話了,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的開始幹瞪眼了。
鳴哥看他們兩個沒完沒了的,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給我注意點看著,等著表小姐人來了好好的幹活。我到前面去找一下少爺,看怎麼回事兒。”
三狗子趕緊應到:“鳴哥放心去,我知道了。”
“我,我也,也知道了鳴,鳴哥。”二巴子也不甘落後,說完也不忘沖著三狗子哼一聲。
三狗子懶得理會他,將頭轉到了一邊。
鳴哥走了一段路程,來到了一個山窪裡,順著一道坡度滑下去,看到正坐在一邊閉著眼睛睡覺的蘇不凡,走過去小聲的喚道:“少爺,少爺。”
蘇不凡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喚他的人,不緊不慢的打了個哈欠,伸個腰,轉頭看向來人,說道:“阿鳴啊,你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