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墨蘭要起身的時候,腳下一軟,一聲驚呼,“啊。”身體一斜,倒向了拓跋奎的懷裡。
拓跋奎趕緊伸手接住了她靠過來的身體。
李墨雲看著李墨蘭的小動作,心裡鄙夷的冷笑了一聲。還以為這女人有多厲害,原來只是有些不恥的小動作罷了。
李墨蘭滿臉羞怯,慌張的從拓跋奎的懷裡退出來,低著頭道著謙:“對不起太子殿下,對不起,民女腳下有些發軟,可能是剛剛嚇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太子殿下,我看姐姐好像是被嚇的不輕,站都站不穩了,這可怎麼是好啊?要不麻煩太子殿下抱著姐姐回府吧。”李墨雲一臉天真加真誠的對著拓跋奎說道。
拓跋奎眉頭微皺了一下,不知道李墨雲這是什麼意思,別說他是一國太子,就是隻是個普通的男子,也不可以當街抱著一個女子招搖過市啊。
李墨蘭聽了李墨雲的話,先是一愣,然後整張臉瞬間紅到了耳後根,這要是被太子抱回府去,那不就是說太子認定她了嗎?
李墨雲看著兩人一陰一喜的臉,心裡道:“太子你看姐姐那麼高,墨雲要是能抱得動一定不會勞煩太子的。”說著可憐的低下了頭,手微微抬起放到眼睛下,輕輕的抹著什麼,肩膀同事間開始微微發抖。
“這個,隱貂你來抱李小姐回府。”拓跋奎輕輕的將李墨蘭推離自己的懷抱,對著身後的一個侍衛說道。
李墨雲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拓跋奎回來這麼一出。心中一陣氣惱。同時看向他身後的兩個侍衛,他們一個玄衣,一個青衣。
只見青衣的侍衛一臉寒氣,為難的看向拓跋奎:“太子?”
“民女不用了,民女沒事的,可以自己回府的。墨雲我們走。”李墨蘭一聽說要那侍衛抱自己,立馬有力氣了。轉身拉著李墨雲就向著回李府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李墨雲心裡偷偷的笑了。可是臉上卻是一陣的迷糊。
拓跋奎看著前面的兩個人,也慢慢的跟上去。
一個名為墨竹院的院子內,進門滿院的菊花爭相鬥豔。大朵大朵的菊花有粉紅的、黃的、白的、淺紫的,如果不是知道這裡是書房,只怕人們會以為走到了菊花園。
屋門敞開著,屋內的書桌後面坐著一個少年。他一身紫色織錦緞蟒袍。一頭飄逸的墨發隨意的披在身後。一張臉俊逸的只能用巧奪天工四個字來形容,可是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眼睛內一片灰濛濛的。
他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不,如果你仔細的看,就會發現,那根本不是一般的椅子,而是一把木質的輪椅。
他面朝窗外好久了,當聽到有腳步聲走進來的時候,他回過身來,對著那人走來的方向看去,聲音淡然的說道:“怎麼樣?”
男子一身的玄衣,身材修長,一張臉冷峻嚴肅,沒有多餘的表情,他雙手抱拳,對著問話的男子說道:“回王爺,那女子是李嚴標的二女兒,排行老三,是李嚴標的原配妻子,現在的三姨娘所生。先天的痴傻,一個月前李嚴標到青州給他老師拜壽的時候,他們家出了一件大事,三姨娘和三小姐同時跌進了府裡的荷花塘內,本來是同時淹死的,可是李嚴標風塵僕僕的趕回來的時候,他的那個女兒突然間奇跡般得複活了。此事李嚴標嚴禁府裡的人亂說,所以基本上外人不知道。”
“哦?突然間,奇跡般得複活了?”被稱為王爺的男子輕輕的重複著最後一句話。
“王爺,我們那天晚上看到的,可不像是一個傻子啊。”柳月一臉疑惑的說道。
“呵,傻子?柳月,她要是傻子,李府就沒有正常人了。”拓跋睿冷笑一聲說道。
是的,他們就是那晚藏到李墨雲院子裡的那兩個人。當今北魏皇朝的睿王爺拓跋睿和他的貼身侍衛柳月。
“王爺。”柳月等了一會兒忽然有些猶豫的開口了。
拓跋睿聽著柳月有些猶豫的開口,轉頭看向他說道:“什麼事情,說吧。”
柳月得到拓跋睿的話,不在猶豫,開口說道:“王爺,太子好像對那個小女孩很是感興趣,今天屬下有看到太子帶著李家的兩位小姐逛街,還出面教訓了許佳豪那個紈絝少。”
“是嗎?太子和她走的很近。”拓跋睿的一雙鳳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沉默了許久後“柳月,將李家三小姐的事情編成故事,讓茶樓的說書先生從明天開始說給都城的百姓聽聽。”拓跋睿眼睛看著窗外不知名的地方說道。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柳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