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這家夥竟然是敞開的胸膛,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是肌膚相貼的。
她劉小悅,呸,她李墨雲長這麼大,第一次和男人有肌膚之親啊。
也不知道這該死的時代有沒有什麼,有了肌膚之親就得嫁,不嫁就的出家,不出家就得活埋的規矩。希望沒有吧,要不她找誰嫁去啊。
拓跋奎看著一臉糾結的女人,抬腳向著屋內走進。
“太子請留步,那可是臣女兒的閨房。”李嚴標看著自己女兒蜷著被子,靠在床內於是開口說道,要知道女兒家的名節是很重要的,這太子要是進了他女兒的房間那還的了。
“是啊,太子,您,您別進來啊,民女,民女可,可是沒穿衣服的。太太子,您要是進來的話,就,就要娶小女子,回,回府。”李墨雲結結巴巴的說道。
“好啊,本太子娶你回府。”拓跋奎一邊走近床,一邊說道。
李墨雲看著他越來越近了,心裡慌了,不能再近了,再近可就要被看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拓跋睿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拓跋奎的腳步越來越近了,要是走近床前,他一定會看出破綻的,這可怎麼是好啊。
床底下的柳月看著越來越近的腳,雙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劍,大不了魚死網破,保護王爺離開才是重要的。
李墨雲忽然阿嚏一聲,被子瞬間從身上脫落下去,上半身整個露再了空氣裡,好冷。
一個哆嗦,然後李墨雲很快的將被子從新捲到了脖子下,就差沒把整個頭都包裹進去。此刻,她整個臉紅彤彤的,埋在被子裡,聲音顫顫的說道:“都怪你,都怪你,以後墨雲怎麼出去見人啊,還不如死了算了。”
當被子掉落的一霎那,拓跋奎愣在了原地,腳步也定在了那裡。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女孩子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是一件衣服也沒有穿。他以為她是在騙他的。
這樣一下,他看了人家女孩的的身體,看來是非娶不可了,雖然他是太子,可以以公務在身的理由去拒絕娶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她那雙明亮清澈的眼中蓄滿著驚恐和害怕還有委屈的時候,他的心也被牽動著,不自主的想要保護她,安慰她。
這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心境。於是鬼使神差的他說道:“本太子會娶你的。”
“真,真的嗎?”李墨雲怯怯的抬頭,兩眼水汪汪的看著拓跋奎,似是有著幾分的欣喜,可是隻有她自己清楚,她是多麼的想說:“誰稀罕你娶啊。”
拓跋睿聽到拓跋奎說會娶她,心裡很不是滋味,伸手狠狠的朝著李墨雲的小屁股上扭了一把,這什麼女人啊,赤身裸體的坐在他的胸膛上,卻要求別人娶她。
“啊。”李墨雲一痛,差點跳起來,但是很快的又狠狠的坐了下去。
“你怎麼了?”拓跋奎看到她著反應,抬步就要上前檢視。
“唉,太子你留步,民女現在的情況,呵,實在是不方便您靠近。麻煩太子出去可好。”李墨雲尷尬的對著拓跋奎說道。心裡恨的牙癢癢。這個不知名的死男人竟然有膽擰她的屁股。看待會兒怎麼收拾他。
拓跋奎也感覺到了很多的尷尬,於是走出了屋子。
李墨雲始終沖他微笑著,笑的都快面癱了。
拓跋奎走出院子,再看看屋子的倒在地上的門,對跟出來的李嚴標說道:“以最快的速度裝好這裡的門。”
“啊,是,是,太子慢走。”李嚴標頻頻點頭稱是。
拓跋奎走了,他終於鬆了一口氣。轉身向著屋子內走去。
李墨雲剛要從拓跋睿胸前移下自己的屁股,看到老爹進來了,又坐了上去。肌膚和肌膚相觸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尷尬啊。
“爹,你怎麼又回來了?”李墨雲無語又無力的問道。
“這門?”李嚴標指著倒地的破門說道。
“這麼晚了也沒人進來,明天再說吧。”李墨雲心痛的看看自己那壯烈犧牲了的破門說道。
李嚴標走了。
李墨雲趕緊從拓跋睿的身上下來,拉過被子,將自己包裹的一絲縫隙也沒有。冷眼看著慢慢撐著手臂起身的拓跋睿。
“喂,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幹嘛捏,捏……”李墨雲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柳月從床底下爬出來,警惕的看看門外,似乎沒有人。這才轉過頭看向床上的兩人。
“捏什麼?”拓跋睿一臉興味的盯著李墨雲,痞子的語調問道。
“我,我,我大度,不跟你計較。趕緊下床,走人。”李墨雲開始趕人了。
不是她要趕人,實在是受不了在一批的搜查了。
次日,當東邊天空剛剛泛出魚肚白的時候,李墨雲看著屋子裡的兩個人有點犯難了。這大白天的,要藏一個人都不容易,何況是兩個人呢?
“唉,你們兩個人什麼時候離開我這裡啊,別害死我了。”李墨雲身上卷著一床被子,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外面,有些迷糊的眨巴著兩隻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