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你為什麼對我這般忠心耿耿?”
“你是貴妃娘娘。”
許含璋對這個答案還不太滿意,湊近了上身,幾乎要貼到他的面前,一雙眼水汪汪的樣子:“難道就沒有其他原因了?你再好好想想。”
方慧榮很是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口水,喉結上下一滾,將許含璋所有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去。
“你這個樣子,我委實很想欺負一下才好。”
“娘娘!”他驚呼一聲。
許含璋的雙臂已經繞在他的脖子上,毫不遲疑地將紅唇貼在他的喉結處,貪婪地親吻起來。
真好,這是年輕男人的面板,緊實而光滑。
真好,這是年輕男人的氣味,不會讓她産生一種青春芳華被對方吸食而去的錯覺。
“娘娘。”方慧榮手忙腳亂,想要去推她,又不敢碰到她的身體。
任憑她半趴在他身上又親又咬又舔舐,濕漉漉的,折騰個沒完沒了。
這一刻,方慧榮有些走神。
他在想的是方才留在屋中的邢苑,衣襟被他撕開後,盡管還離著一點距離,依然能夠聞到陣陣幽香。
需要花很大的意志力,才迫使自己離開那間屋子,而不是一個返身餓虎撲食,將她囫圇吞下,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而許含璋很明顯是有備而來,身上擦了太多的香料,盡管宮中的貨色都很好,聞多了,依然讓人頭暈眼花,很想一把將其推開。
然而,都已經到了收官的地步,他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許含璋已經自己將衣領扯開,用胸口的肌膚和柔軟來引誘他,來貼近他,來叫喧著徹底讓他臣服。
方慧榮又走了一次神,邢苑會不會還抱著半死不活的段磬在那裡哀聲哭泣。
下次,他會記得告訴她,千萬別在男人面前哭,千萬別衣衫不整地在男人面前哭。
就算是正人君子,都能讓她魅惑的神情,哭成衣冠禽獸。
另一邊屋子。
邢苑將朱紅的藥丸塞到段磬嘴邊。
他已經根本不能張嘴吞嚥。
一張俊臉,因為失血過多,蒼白地令人心疼。
邢苑想一想,將藥丸抵在唇齒之間,慢慢貼住段磬的嘴唇。
一點一點將藥丸完整無缺地送了進去。
段磬嘴裡都是血腥味道,還有種中毒以後的微甜。
邢苑緊緊將他抱在自己胸口,一時半會兒都不忍心放鬆。
“段郎,吃了藥都會好的,師父說過,要是這藥不能救人,他就去死,你忍心看師父自責嗎,你忍心看我傷心嗎,段郎,段郎。”
邢苑不時去親吻段磬失血的粉白嘴唇,她要給他溫暖,給他勇氣。
透過這樣最直接的方法,告訴段磬,她沒有離開,她就在他的身邊。
他的手都不複平日的溫暖,邢苑握起一隻手來,貼在臉頰邊。
既然,方慧榮走得那麼緊張失措,來的人必然是個大人物。
他們還有的是時間恢複,段郎,振作點,才能一起逃出生天。
段磬迷迷糊糊中,知道在親他的人是邢苑。
只有她的氣息這般曼妙,只有她的小舌如此軟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