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段磬一個,段磬也只得她一個。
天機老人如果在這裡,怎麼忍心見到愛徒受辱。
哪怕是閔嶽在這裡,也好歹她一個人單兵作戰,背腹受敵。
邢苑太想哭,反而沒有留下的眼淚,她連哭都不敢,因為方慧榮會殺了段磬。
只要留下性命,才有翻身的機會。
她啞著嗓子說道:“你要我做什麼,我答應你。”
方慧榮頓時歡喜起來,放開了她的頭發,將她緩緩放落在地上,安撫地搭住她的雙肩:“你看看你,早這樣配合,該有多好,我也不想對你動粗,對不對,這樣花骨朵似的美人,想來是誰都不忍心的。”
邢苑依舊靜默著。
她必須要做出被蟄伏的姿態。
因為,段磬受不起這個惡賊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了。
方慧榮的手背,緩慢地撫摩著她的臉頰,她的臉上沾染到段磬的血。
玉白的顏色上面,幾點硃砂色。
更加絕豔。
“你方才就這樣該有多好,你一直這樣,我也可以考慮原諒你,留你在身邊。”
邢苑根本不稀罕這種施捨的態度,他算個什麼貨色,居然用這種俯視眾山小的倨傲神情說話。
但是,她忍著,她必須忍著。
“這件事情,說起來不算難,但是必須要你心甘情願。”
邢苑聽到此處,眼簾一掀。
他的手還在摸,摸過臉頰,摸向她的玉峰處,一路往下,如入無人之境。
邢苑一動不動。
他愛摸哪裡就摸哪裡,沒必要為了這個再觸怒他。
真的變成毫無抗拒,方慧榮反而覺得不夠味,在她下腹的柔軟處捏了幾下,滿意地收了手。
“你不問我要你做什麼了嗎?”
“你說了,是我可以做到的,我聽你吩咐便是。”
“這麼乖,真是招人疼。”
方慧榮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唇:“真軟真香。”
“你喜歡就好。”邢苑咧開嘴來,隨著他笑。
突然,外頭傳來敲門聲。
邢苑心頭一顫,她方才實在過於緊張,居然沒想到,這裡遠遠不止只有他們三個人。
方慧榮所有的手下都在這裡。
人多真是麻煩,但是人多自然也就有破綻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