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我去一次州衙大牢,我要問問那個罪魁禍首,他必然有解藥。”
段磬幾步走到門前,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在逃跑。
“段都頭。”邢苑掙紮著從浴桶中站起來。
濕透的衣裙裹身,曲線起伏,峰巒疊起。
邢苑的身子卻是搖搖欲墜。
段磬暗嘆一聲,反過身來扶她。
兩個人都像是被燙了一下。
“不要去找那個惡徒。”邢苑將嘴唇咬得鮮血淋漓,“他是個瘋子。”
如果段磬去了,那人必然會提出更多的苛刻。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那個人。
“我能撐得住。”
邢苑想要推開他,再爬回到木桶中去。
段磬摸著她的身子,已經是冰冷一片,臉孔依然粉豔,知道再次周而複始,她必然吃不消,手臂一展,將她摟到身前。
“我幫你。”
邢苑發白的臉,頓時又漲得通紅。
“我也不要你幫。”
話隨如此,裙底卻已經是泥濘一片。
手指在發顫,身子的每一寸都在叫囂。
“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有很多法子可以幫你的。”
段磬咬了咬牙,“你信我的話,我不會傷害你。”
邢苑一怔,他的話,她聽明白了,不知為何,卻覺得越發羞臊難掩,將頭偏側向另一方,不再看他。
段磬見她默許,將她攔腰抱起,走到燈燭前,呼地將屋中的光線給滅了。
床鋪很軟,她的手一直掐著段磬的衣服,不肯放開。
邢苑覺著自己像是在風口浪尖的一艘小船,段磬的手指點撥,就能將她推到極致的峰頂。
到後來,她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呻吟聲,哭喊聲,都糅合在一起。
什麼都扭曲了,都放肆了,都不受控制了。
眼前不斷有絢麗的煙花在夜幕中炸開,迷住了雙眼。
而她,慢慢地軟下去,軟成一攤化開的水,流淌滿了整張床鋪。
濃重的睡意襲來,邢苑將身子蜷縮在一起,睡了過去。
段磬站在床邊,屋中盡管黑暗一片,他能聽出邢苑的呼吸聲慢慢平緩下來。
這才一推門,出去了。
華無雙背靠粉牆,不懷好意地笑道:“段都頭好本錢,這動靜大的,我這裡今晚都做不得生意了。”
“你不差那些錢。”
段磬的樣子也沒好到哪裡去,一身的汗淋淋。
“所以,我這個做老闆的實在無事可做,就來聽壁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