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那三個又怎麼會死。
“這樣木頭人一般的多無趣。”他用手指,抵在邢苑後腰處。
一股酥麻的熱流,從脊樑直竄上來。
邢苑一時不備,嚶嚀出聲,跟著氣息急促了。
他很有耐心,根本不將手移開,看著她的血色上湧,將雙頰都染成薔薇的顏色。
邢苑卻知道他的手段厲害,她原本手腳都能動彈,被他一指抵住,除了喘氣,還是喘氣,而且那種酥癢,擴散開來,又熱又燥,心神大亂。
“那一晚,我就見過你,要是早知道你生得這般和我心意,我就不會用雷火彈來燒房子,萬一傷到你的臉蛋,那可就是罪過了。”
邢苑知道,他說得越多,待會兒要用在她身上的手段就越不堪。
這樣的法子,旁人害怕,她卻不會。
有個人的手段,與他相比,怕是要勝出幾段。
壞人比壞人,也要看個高低分明。
邢苑這會兒,居然想到了青衣候閔嶽,想到他在自己身上,重重咬下的痕跡,一路蔓延,一路燒灼。
“想起來了沒有?”
“原來是你。”
“你與那官差怕是早就不幹不淨了,要不怎麼會半夜三更住在他的床上。”他笑得狷狂,“若不是他那麼愛多管閑事,我也不至於會一路尾隨,找到了你,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的安排?”
老天爺就該安排天打雷劈了你這人渣。
邢苑心裡想的是一碼事,臉上表現出來的是另一碼事:“奴家那時候也是迫不得已。”
他張了嘴才要說話,神情卻認真起來:“又來壞我的好事。”
邢苑不知他聽到了什麼,卻見他將自己給放了下來,想想還不死心,手指從褻衣領口探進來,輕輕一扯,就將肚兜的帶子給扯開,拽在手裡,就勢一嗅,調笑道:“真香。”
不等邢苑反應,雙足一點,輕飄飄出了那道門。
“姐兒,你沒事吧。”青靈方才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她也是聰明人,始終緊盯著阿貞的位置,若是阿貞說出一句對她們不利的話,就預備鬧個魚死網破了。
“沒事。”邢苑有氣無力地答道。
那股騷熱勁頭過去之前,她只想找桶子涼水,從頭沖下來,才舒服。
“那個混蛋把姐兒的肚兜給搶走了。”青靈瞪了阿貞一眼。
“我又沒出賣你們,你瞪我做什麼?”阿貞走過來,看看邢苑,吃了一驚,“他居然對你用了那個!”
邢苑是知道不對勁,聽她這樣一說,更加確定。
“他只在那個會武功的女人掙紮時用過這個,可你根本不會武功。”阿貞過來,又摸了摸邢苑的臉。
手,依然很涼。
邢苑卻覺得格外舒服,恨不得將整張臉都貼到她的手心裡頭去。
“他的武功很邪門,那個會武功的女人很強,被他的內力一逼,才兩個時辰都不到,就化成一灘春水似的,任由他擺布,而且簡直要不夠似的,拼命纏著他不放。”
阿貞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同情,又有些幸災樂禍。
邢苑想到那人就在這終日不見光的屋子,不避諱身邊有人在看,肆意強迫這些被擄來的女子,做下那姦淫之事,只覺得一陣作嘔。
“她有武功都撐不到兩個時辰,我看你這樣嬌滴滴的樣子,怕是一個時辰都撐不到。”阿貞的笑容十分詭異,“他做那事的時候,就喜歡旁邊有人看著,到時候,你別嚇著這個小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