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望急忙從師兄身邊離開,等著他小聲說道:“你能不能閉嘴?不行你自己來!你連自己的徒弟都治不了,你就看著得了!”說著還不忘丟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徐元盛剛想發火,段天流就把他拉到一邊。
“這姑娘應該就是波斯的巫毒師。前一陣子雪焰門傅風雲的親弟弟就死在這個孃的手下,連屍都沒留下,這次應該是有求於心武。”段天流小聲地說道。這些訊息他早就已經知道,今天才見到面兒。
徐元盛一聽自己也不說話了,他越來越感覺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不簡單,他們這些老前輩對於他們來說早就已經不是追趕的榜樣,而是衡量自身實力的標尺,尤其是他這個最弱的老前輩。這姑娘一進來的時候,身上那種陰邪的氣息讓他都不敢靠近。這姑娘的武功恐怕也不簡單,身後的那個男的只是陪襯罷了。
“借過借過!”這時高天笑才抱著大師父讓他去取的東西姍姍來遲。
農心武一看,急忙接過,開啟布包之後裡面都是細銀針和繡花針線以及在江湖郎中哪裡都不會見到的手術工具。他解開徒弟身上的盔甲和破爛不堪的衣服,『露』出樊一龍的上半身。
“不愧是鬼手怪才朱高燧的徒弟,農先生的醫術在這中原武林若是自稱第二,恐怕就沒人敢稱第一。”伊帝蘭突然開口說道。再從波斯出發之前她對整個中原武林早就做了細緻的瞭解,而且這些醫術高超的人她自然不會放過。
尤其是三十多年前鬼手怪才朱高燧的名字早就已經名震世界,朱高燧的優秀絕對不僅僅體現在醫術上,而世人能看到的卻只有他的醫術。農心武經常跟朱高燧學習醫術,這時世人皆知的;他們不知,朱高燧卻從來沒收過徒弟。
“原來你們是衝著朱高燧的名字來的你們有什麼目的?”段天流質問道。
伊帝蘭抬起手對著段天流『露』出了自己的掌心說道:“這個,就要等農先生先解開他徒弟的毒了。”
雖然只有匆匆一眼,段天流清楚地看到了眼前這可怕的姑娘掌心之內不知用什麼手段,似乎是畫上去非常古怪的符咒,應該是比樊一龍所中的毒更加致命的巫術。她明知道自己的境界和地位,卻還想自己暴『露』自己的秘密。他敢肯定即便是鬧翻了臉,眼前的波斯巫毒師絕對有實力能在這蓬萊身而退。
伊帝蘭看著農心武的動作,“好心”地提醒道:“農先生,如果不把毒先排乾淨的話即便是面板表面縫合了,他還是會死。”
農心武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基本常識?不過現在徒弟身上的傷口開始惡化,傷口也在不斷地擴張,從傷口的四面八方滲透出來血『液』,而且一點都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這才是最讓他慌張的:徒弟的嘴唇已經開始泛白,很明顯現在已經失血過多了。如果再不採取有效的措施,恐怕沒被毒死先失血而死。
“好惡毒的手段!”就在門外聚集的人群當中也不知是誰小聲說了這麼一句,伊帝蘭便立刻把頭轉過去。要知道門外一直有前來圍觀的弟子們在議論紛紛,任何一個人的任何一句話她都不會在意,不過這句話她卻聽進耳中了。
伊帝蘭看著這些一無所知的小人物們,仔細的查探這聲音究竟是從哪裡出來的。在發現不了之後便沉聲問道:“劉晟翀!我沒見過你的臉,但是你的名字早就如雷貫耳了!”
這時,才有人撥開人群,從隊伍的最後沿著劍閣弟子們自動退讓出來的過道走進來。
“是劉師叔!”“劉師叔來了,五師兄就有救了!”這些劍閣弟子在紛紛議論。對待他就像是對待救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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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門外一路走近來,眼神一直放在樊一龍還有絲毫沒有分心的農師兄的身上,看著此時非常不利的情況。可是他所不知道的是,伊帝蘭的目光卻從始至終放在他的身上觀察著他的身姿和氣度。
他哥哥伊流世湊到耳邊小聲耳語道:“這個就是那個朱元寶?”
伊帝蘭點了點頭,小聲回應:“嗯,那個是假名字。”目光依然注視著劉晟翀。
“現在怎麼樣?”他小聲地看著身後的三人,絲毫不敢打擾農師兄。
“你小子醒來的挺是時候的。身體沒什麼事兒吧?”老岳父徐元盛關切的問道,他對女婿的關心倒是比中毒不醒的樊一龍多得多。
他搖了搖頭,看著現在農師兄不敢有任何差池的樣子,心裡也不禁捏了一把汗。不過畢竟和朱高燧共同相處了將近兩年的時間,他現在也掌握了很多醫術方面的知識。然後他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開始靠近樊一龍的傷口。
“師兄有辦法嗎?”他小聲的說道,生怕會打斷農心武的思路。可是現在看來對方好像已經束手無策的停住了。
農心武搖了搖頭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回應:“很難。現在毒在皮肉最深的地方。毒『性』還不算猛烈沒有蔓延,卻容不得拖延。如果開啟傷口,的確能清理大部分的毒素,可傷口就會大量出血傷及內臟,但時候情況只會比現在更糟。”
他緊皺眉頭,眼珠子來回轉動,然後試探『性』的緩慢說道:“不如讓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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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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