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屋裡沒有外人,他們兩個也在昏迷當中,有什麼話就開誠佈公的說吧!”段天流說道。
有很多事情原本只應該存在於他們四個人的,不過隨著時間的發展以及劉晟翀的武功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也可以逐漸地把他們一直所保守的秘密一同分享。尤其是劉晟翀。
“逆天行為什麼會知道曹罰的行蹤?他就能直接殺上天音山,而且是趁著老徐正好不在的時間點,這未免有些太巧了。”段天流問道。似乎這一切事情都有些巧合。
徐元盛主動回答道:“我最開始聽說這小子回來了,那肯定就會找曹罰的麻煩,所以我早就讓他們三個孩子絕對不準離開宗門半步。起一陣子我在宗門南方發現了一具屍體,他就是裳兒經常差遣的那個跑腿的。我就覺得事情不對,所以才急忙趕回宗門,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師父,您說什麼?大壯死了?逆天行乾的?”原婧裳看上去有些傷心,畢竟是跟隨了自己很多年的跑腿,她完全的把大壯當成了朋友,可是這人就這麼說沒就沒了,她的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徐元盛嘆了口氣,表示默哀。
“你是透過他給曹罰寫信了嗎?”劉晟翀歪過頭看著她,眼神和語氣中略帶著一些質問的意思。
原婧裳一臉尷尬,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是,我是寫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兩個受傷而已。我原本可是好意。”
“我可什麼都沒說,只是問問而已。再說了我都把他救了,你覺得我是像你那樣小心眼兒的人嗎?”
“你才小心眼兒!”原婧裳努嘴兒,不滿的說道。
秦北望突然生氣的指責道:“你們兩個消停點,這不是給你們兩口子嘮家常的!”其他的三位也是這個意思,他們兩個似乎有些輕率了。
“所以說。”農心武順著剛才的思路繼續推演下去:“逆天行應該是截獲了原師妹的信,帶著人手直接上了天音山。才有了之後的劉師弟所說的那些事情,不過逆天行為什麼要先從曹罰下手?難道只是因為劉師弟和他的矛盾讓他會以為曹罰已經成了我們的棄子?”
徐元盛一聽就不樂意了:“什麼棄子?他就算再錯那也是老子的徒弟,老子是絕對不會放棄他的。”
秦北望指著他的鼻子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就聽不明白話呢?”似乎是在給自己的師兄出頭,卻被身邊的兩人壓下來。
“你冷靜一點,我們誰都不會放棄。”段天流調解說道:“他們三個能安穩的在這裡療傷已經說明了孩子們的立場和態度,他們已經做了讓步。你要是覺得心武的醫術不夠好你就帶他們去別的地方。”
段天流的身高可比徐元盛高出不止一星半點,他就像是大家長一樣訓斥著徐元盛,而對方也是老老實實的在那裡接受教育。
“記住,別說沒用的。”
“行行行!”徐元盛似乎感覺有些不耐煩,不過這些似乎是給他一個人制定的要求他有不得不遵從。
“至於逆天行為什麼要先從曹罰下手我們就不知道了,只能等他們醒過來,再從他們的嘴裡去詢問了。”
“哎?”段天流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便走到門口,開啟門把自己的外孫叫了進來、
殷玉樓一進來,看到昏迷不醒的曹罰和歷無塵急忙過來查探,轉身問道:“外公!他們這是······”
段天流搖了搖頭,他的意思非常明顯。接著問道:“叫你進來是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曹罰和逆天行又沒有過什麼來往?”
殷玉樓陷入了深深地思考,記憶當中曹罰的確是沒有把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訴他們,甚至是凌絕都有所隱瞞。而且曾經的確是有和陌生人來往書信的跡象,不過至於這個人是否是逆天行他就不知道了。
“有是有,不過是不是逆天行我就不知道了。”殷玉樓說道,他不敢在這些人面前繼續撒謊。
“什麼時候?”段天流追問。
“大約是正統十四年1449)前後,那段時間他知道你跟他義父有多次往來,就開始注意你。”這一句倒是對著劉晟翀說的:“然後再土木堡之變之後,也差不多那個時候他義父突然死亡,他就打起了他義父遺產的注意,而且遺產的地址他已經找到了。不過卻需要開啟的鑰匙,分別是他義父的扳指還有一把劍。”
“劍?什麼劍?”農心武問道。
這時劉晟翀搶答,因為他身在局中,對著當中的事情已經很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