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兒,你怎麼了,你看一看娘。”劉皈卿在路上的時候在她爹的懷中非常安靜的睡著了。
“她睡著了,可能是顛簸了太遠累了。”劉晟翀接著說道:“這就是那個抓走你女兒的兇手。”
“那,這個血難道就是?”原婧裳在女兒的襁褓之上看到了一些血跡,可是女兒卻一點痛苦都沒有。
“是這個人的。”劉晟翀指著地上已經離死不遠的黑衣人,他對黑衣人的恨意也就僅次於原婧裳,他們這做爹孃的最恨傷害子女的人。
“他究竟是什麼人?”殷玉樓問道。
劉晟翀蹲下來,把這具“屍體”翻過來,扒開他的脖頸,露出了上面的一個記號:“你們認識可這個記號?”
在黑衣人的脖頸上面,一顆紅色的中心對稱的六芒星印在上面,然後在兩個頂點之間從中心又支出一個金色的三角,算是形成了一個七角星的標誌。這是七星宗每一個人都會有的標誌,任何人都不倆外,只不過紋刻的位置不同。
劉晟翀也是在處理黑衣人身體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標記,想來應該是可以證明身份的證據。
“七星宗?是他們?”幾乎所有人都認出了這個標誌。
劉晟翀然後把黑衣人的身體翻回正面,這時眾人才能真正的看清黑衣人究竟是怎樣的面貌以及傷勢:右小腿直接被無量咬掉,後背則是因為摩擦鮮血淋淋,最後他的嘴邊流淌著大量的鮮血,黑衣人漸漸的快要因為失血過多而快死了。
原婧裳因為手裡抱著女兒而不能親自手刃仇人,也不甘心的在上面狠狠地踹上幾腳。
他悠閒地走到一張桌子,坐下來準備養養神,這一趟晚上沒休息有連續跑了這麼遠的路程,劉晟翀感到了一些疲憊,揉按著睛明穴補充著精神。
“餓了?我去給你下一碗麵。”知心莫若雁四娘,她在這時候還是最懂自己的心意。而且雁四娘一件輕薄的內衣加上披肩的裝扮還真的挺誘人的。
他伸出兩根手指賣乖說道:“多加兩隻雞蛋。”
雁四娘用手指推了一下他的額頭,嬌媚的抱怨道:“這麼能吃,不怕撐死你?”
他帶著一點猥瑣之意笑著說道:“村子裡面窮,吃不到雞蛋。”
他這麼說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在墮龍谷裡面的時候有一個遺憾的地方就是他和朱高燧沒有正經的養雞。連魚他們都能飼養的很好,沒過幾天都能吃上鮮美的魚肉,可是卻沒有找到一隻雞。看來山谷裡面那些食肉動物比他們還喜歡吃雞。所以這兩年他們兩個可能是一隻雞蛋都沒有吃到,他想借這個機會解解饞。
“行!”雁四娘非常豪爽的答應了:“我給你加六個!”說完就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釋九郎看她這個非江湖中人離開了,就非常好奇的對著劉晟翀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也是眾人心中最大的疑惑。
劉晟翀養足了一些精神之後,轉過身背靠著桌子面對著所有人說道:
“他帶著孝去了北面,去見他們七星宗的宗主……”
只見原婧裳死死地咬牙一字一頓兇狠的說道:“燕驚寒!”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劉晟翀接著說道:“燕驚寒說他們的少宗主明天會直接趕到裴家,他們七星宗已經在貢嘎山之下準備好了。等到祭劍大典結束之後會在山下把所有落單的武林人士全都抓起來,至於用來幹什麼你們應該知道。”
“還有一個就是,燕驚寒說要這個孩子是劉晟翀和你的骨肉。”說著他看向原婧裳,眼神當中難免有所閃躲:“所以無論是對天音宗和蓬萊劍閣來說都非常重,所以他本來是想利用這個孩子要挾你們的。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要用來要挾你們?你們誰能告訴我一下,我們村兒裡都不知道江湖上的事情。”
釋九郎差點事態,這個小子裝傻的水平還是數一數二的,絕對是一個多年的高手。
他走到所有人的面前表達了他的態度:“那個老闆娘不在,我現在有什麼話也能跟你們說。”原來他想說的還很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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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算是貧僧的晚輩,貧僧就憑一個武功有你們應該聽我把話說完。你們現在都應該明白江湖上形成的局勢,以蓬萊劍閣為首的核心,然後以少林寺、天音宗還有東海三幫為分支形成了一個同盟。不過少林寺多年不問江湖事,有幾乎也等同於無,不過能在後方提供最大的幫助。”
這個時候渡賢等七人早就已經回去休息了,這些事情也不太適合他們來聽,他們還沒有承擔這些重任的能力。
“不過你們心裡也清楚,淳燕飛還有殷玉樓是黛碧門的人也算在東海三幫段前輩的麾下,曹罰、凌絕還有原婧裳、厲無塵也勉強算在天音宗門下,也就是說各位我們是站在同一個陣營的。”
這才是他最想表達的目的,無論他們之間有任何的矛盾,在大局面前他們一直都站在同一個戰線。
曹罰看著釋九郎用眼神示意他身後還有一個農村人呢!
釋九郎看向一臉不在意的劉晟翀,向眾人解釋說道:“這個鄉下人今天也算是幫了我們,暫時算在我們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