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遇到了一些不平凡的事情。這兩年的時間我學習了很多的東西,我每一天都過得非常充實。有的時候甚至是遊離在生死的邊緣,我才有了這麼大的進步。”即便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也會讓人覺得並不誇張。
釋九郎打算接著刨根問底:“什麼地方?這麼神奇!遇到了什麼特別的人?”
“對不起,大師。這個我對誰都不能說,任何人都在內。”
釋九郎看著他非常堅定的眼神,也就不再刁難他了,便換了一個話題接著說道:“原婧裳那個小丫頭懷的是你的女兒,我之前見過,給了她一枚少林寺高僧開光的玉佩。這娘倆這兩年活的也不容易,孩子的名字是她娘取的。你以後可要好好對人家。”
“可是,那柔兒怎麼幫?”劉晟翀的觀念還是停留在一夫一妻制。
釋九郎伸出手打住他,“這我不管,這就是一個人的事情了。你以後的路怎麼走誰都管不著,你連那樣的女人都能感興趣,我一個和尚能幫你幹什麼?”
劉晟翀苦笑,看來剛才他幹了什麼事情都被九郎大師看到了。
“大師,裴家真的有天星引?”他實在是不想再繼續說那些讓他羞愧的話題了,便把此行他們共同的目的當成新的題目。
釋九郎搖了搖頭,不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兩年江湖的形式你不清楚,反正現在劍閣龍家全都退出江湖讓這些一無是處的人有了登上舞臺的機會。不過既然這麼多門派的人都趕到這裡,看來應該是沒差了。天星引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個偏僻的裴家出現,已經是非常值得懷疑了。”
他使勁的向後靠,軟綿綿的無量的肚子還真的很舒服,懶洋洋地說道:“管他呢?大師,你的武功在武林當中是這個。”說著他豎起一隻手的大拇指,象徵著釋九郎在武林裡面無人撼動的地位。
“大師你以前跟我說過在江湖上至少有十個人的武功比我高,那也只是當時的情況下。我們現在可以數一數:最厲害的應該就是陸凌霜和公子逍遙,我沒有交過手不過現在看來不會比我厲害多少。之後就是還沒有見到身影的傅白石和曹罰,現在的我已經根本不需要害怕這兩個人。在之後就是殷玉樓、淳燕飛、厲無塵、凌絕,如果再加上被我廢掉的蠻如山和原婧裳的話正好是你之前說過的十個人。但是我現在已經可以輕鬆戰勝他們當中大部分的人了。”
釋九郎聽完點了點頭,當初他的確是這麼評價過劉晟翀,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如今他可以成長到這個地步。
“不知道藤原臧海會不會來?”劉晟翀問道。既然他現在已經變得足夠強,那麼必然要找到一個機會報當年之仇。
“怎麼?這麼著急報仇?”釋九郎問道。
他搖了搖頭,仇是早晚都會報的,可是他還有別的目的。
“以前聽說他爺爺就是藤原八生衛,那我師父豈不是和他們家有世仇?現在既然我有能力了,我就會讓他知道我師父可以打敗他爺爺,我同樣可以打敗他,東瀛永遠也別想戰勝大明。”
釋九郎看著他這個表情,感覺非常有趣;劉晟翀還是那麼有非常強烈的正義感,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以前可以為了朋友義氣去拯救朱祁鎮,現在也可以為了國家的榮耀和尊嚴向未知實力的人挑戰。他還是那個淳樸的孩子。
“哦,對了大師,我有東西要給你們。”說著他從自己的隨身的包袱裡面拿出一疊翠綠色的葉片,數了八片教給釋九郎。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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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植物的名字叫做神農化毒草,這種植物的葉片可以解很多種類的劇毒。我覺著這次裴家的事情未必簡單,所以你把這些給他們分下去,到時候以防萬一。”他想的很周到,這些都是他從聚寶盆之內臨走的時候搜刮的,以後都能用的上的東西。
他離開墮龍谷之後發現這兩年的時間他真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其中有一條就是經過五彩藥池和聚寶盆天材地寶的滋養,他漸漸形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一般的毒素根本不能給他造成任何傷害。他還沒有經歷過劇毒的試驗,所以還是要隨身攜帶這種葉片防身。
釋九郎笑著說道:“我給他們已經準備了我們少林寺的解毒丸,他們已經吃下了。你可能不知道,唐九州在那次舞林大會以後回到唐宗直接被人滅了門,上上下下一千多人直接沒了命。這個裴家是後來搬進來的,所以我猜測他們手中應該還是有唐宗以前煉製的劇毒。所以我就及早準備了。”
“原來如此,看來這一趟還真的是挺有意思的。”
釋九郎問道:“你的這個神農化毒草要真的這麼厲害,當初你中唐九州的毒的時候要是有了它豈不是不用我那麼費勁了嗎?”
“那個時候不是身邊沒有這個東西嗎!”劉晟翀據理力爭,不過那個時候要真的是這麼幸運的話那就太好了。
“大師,還請你繼續幫我保密。至少我現在還是希望自己叫做朱元寶而不是劉晟翀。”劉晟翀這個名字現在無論是去幹什麼都太惹人注目了,只會給他增添更多的不便。
釋九郎點了點頭,他當然會答應這個簡單的要求:“沒問題,從現在開始你還是朱元寶,在你公佈之前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說真的,朱元寶這個名字你是怎麼想的?實在是太蠢了,實在是太符合你這個農村小鐵匠的形象了。”
他不厚道的笑了起來,他哪裡還記得這個名字是怎麼想到的。可能朱字是取自朱高燧的朱吧,剩下的完全就是憑空捏造。
就在這時,從蜀川客棧的樓上傳來一道女人的喊叫,然後就是叮叮咣咣武器打鬥的聲響。劉晟翀和釋九郎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出事了。”就急忙站起來,準備趕往案發現場。
劉晟翀還光著膀子,就急忙把無量從熟睡當中叫醒,拿起地上的衣服帶著無量趕往客棧的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