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師叔。”
“大師!”劍天火急切地問道:“劉晟翀真的如曹罰所說還活著?”曹罰在揭露事實的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一個好訊息:劉晟翀尚在人間。
釋九郎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問過原婧裳,便回答道:“這個我不清楚。但是你們剛才也應該聽到了是曹罰把翀兒從墮龍崖扔下去的,不過接著原婧裳也跟著跳了下去。在墮龍谷他們兩個發生關係之前我想翀兒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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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林祉柔來說無疑打擊是最大的。放到現在來說她這就是活生生的被人戴了綠帽子。一個女人的愛人還沒和自己成親就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他會怎麼想?
她突然問道:“大師,那他……他什麼時候回來才能回來?”有些事情她還不敢去問,只怕得到了答案會更傷心。
釋九郎當然理解他的心情便安慰她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找到他,讓他跟你解釋清楚。我不會讓他辜負你的。”
這時從門外又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走在前面,一頭白髮手上是一雙精鋼打造的手套。身後面的女人就像是押解犯人的官兵,一臉嚴肅不苟言笑,渾身上下都透著陰冷的殺氣。
“玉樓,來了啊!”來的男人正是厲無塵他們這個小隊最後一個人殷玉樓,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就沒有和他們三個一起走。厲無塵說完就又把臉朝向飯桌。
沒想到殷玉樓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徑直的走到一個沒有人坐的地方和身後的那個女人做到了一起。
厲無塵好像被打臉一樣,轉頭對著殷玉樓說道:“殷玉樓!老子說話你沒有聽見嗎?你……”
凌絕一下子按住他,小聲的地說道:“你別說話了,你看看他身邊的那個女的是誰?你就知道了。”
厲無塵瞪大了眼睛朝著那個方向望去,看到了那個冷若冰霜的女人的臉,被嚇了一跳:“他奶奶的,竟然是淳燕飛那個小娘們兒。過不得殷玉樓都不敢理老子呢!”
淳燕飛是西極黛碧門門主段晗星的得意弟子,也是一個實打實的少年高手。釣龍翁一家人都非常想撮合他外孫和殷玉樓之間的婚事,可每次殷玉樓都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了。這次他們兩個一起出來肯定也是家裡面的安排。
曹罰小聲地用只有他們三個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看八成是釣龍翁命令淳燕飛跟著他,不讓他和我們接近。”
“你要是不想要自己的舌頭了就直說,我可以幫你割下來!”淳燕飛面無表情,連臉都沒有動冷冷的說道。
“我靠!”厲無塵還沒等發火就被曹罰凌絕直接按了下來。他們本來就不是敵人,只是行動受到了一些限制。要是在這裡就大打出手大傷元氣的話,祭劍大典就參加不聊了。
淳燕飛都不用看殷玉樓就能夠把他控制的服服帖帖的,這一趟無非就是來走一趟。釣龍翁告訴他這一趟儘量幫助蓬萊劍閣那邊拿到天星引,然後要嚴格控制殷玉樓不准他和曹罰他們有任何的接觸,這就是她的主要任務。
無意間向身邊瞟了一眼,就看到雁四娘正在陪著原婧裳一起逗懷中的女嬰在笑。
“婧裳?”淳燕飛問道。她也不敢太確定。
原婧裳這才勉為其難的轉過頭尷尬的看向她:“燕飛,是我。”
殷玉樓和曹罰關係好,原婧裳和淳燕飛走得很近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從小的時候他們的長輩就給他們規定了江湖上有哪些人能交往,那些人不能交往,畢竟長輩們心裡早就已經有了陣營的觀念。戲音天師的兩個徒弟和釣龍翁家的兩個小輩交好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你們認識?那你們先聊,我先去上菜了。”雁四娘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調戲了一下原婧裳,玉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滑過。
“婧裳,真的是你?你這兩年去哪了?”淳燕飛關切的問道。好姐妹不知所蹤,有好幾次趁著師父給她佈置的任務期間尋找原婧裳的下落。
原婧裳搖了搖頭,這兩年她所受的苦已經數不清了。
“啊!這個,有老闆嗎?”今天蜀川客棧的客人真的是絡繹不絕,這一個下午的客流量有的時候都能頂的上平時一個禮拜的了,這最後一位就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的劉晟翀也是朱元寶兄弟。
“有有有!”雁四娘急忙從廚房裡面跑出來帶著劍天火那一桌最後的酒菜出現在大堂:“客官您先找位置。”
劉晟翀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雁四娘立馬來到他的身邊嬌媚的問道:“小哥要吃點什麼?我們這裡巴蜀地區的特色美食全都有,您看您要點什麼?”
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在櫃檯上面有一排排的特色菜系,他正好再也不會被看不懂字這種低階難題困擾了,就尋找起來。
“那個……”他指著其中一個牌子說道:“我要三斤你們的麻椒牛肉。裡面儘量不要有骨頭、”
三斤?這看上去健壯的小夥子還真的挺能吃。
“小哥長得這麼強壯,胃口還這麼好,怪不得能吃三斤!”雁四娘調侃他說道。
“然後再來普通的滷牛肉十斤的最普通的滷牛肉,外加一碗炸醬麵,多加辣子。謝謝!”劉晟翀接著說道。
又來十斤?還有一碗炸醬麵?這個食量有點太恐怖了吧?
雁四娘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能吃的人,還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