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臨床,做科研,蘇迦妮兩手一把抓,度年如日。
她跪在平車上給病人做心肺復甦。
她吃飯到半,放下筷子,飛跑去搶救室。
她耐心地聽病患和家屬詞不達意的陳述,抽絲剝繭般從中找到關鍵,開處方,下醫囑。
蘇迦妮從醫博畢業生變成主治,再評副高、正高,同時還在蘇醫大任教,從講師到成為能帶博士的博導蘇教授。
她還活躍在外公的醫館,傳承中醫診療手法。
在平凡的忙碌與極限的施救中,越來越理解並認同身為醫生的責任和使命,也在中醫和西醫的來回切換中尋找各類疾病救治的最佳方案。
蘇迦妮不婚不育,遲域的態度比她還要堅決。
他們訂了婚。
無名指上戴著對戒。
但也只到訂婚這一步,沒有後續。
遲家人勸過,沒有結果。
遲夫人去找蘇梨素來勸,也沒有結果。
絕望又無奈的遲夫人最後自己看開,很乾脆地從遲家集團一線退下來,過起只管分紅不管事的悠閒生活。
萬年第二的遲二夫人興高采烈地上位,但她硬扛兩個月就撐不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遲二叔哭訴。
遲二叔對經營公司也不擅長,只得安慰,“能管就管,不能管就退下來?”
“不行,我惦記了這麼多年!怎麼能輕易放棄?”
“那你找大嫂取經?”
“更不行!這不就讓她看笑話了嗎?!”
遲二夫人又硬生生地扛了半年,終於肯承認自己不是這塊料。
遲五叔和遲五嬸趁機謀私,動搖遲家根基。
遲域出手,他早算到這一步,也布好局。他順手查到當年慫恿遲六姑爺逼瘋蘇茂澗陷害遲二嬸的,就是遲五叔和遲五嬸,兩人多年來都有違規操作,雙雙入獄。
遲域左手遲系,右手遲家,權財雙握,他任性起來,遲父和遲老爺子也奈何不了他。
遲域用絕對實力逼得遲家所有人承認他未婚妻蘇迦妮的地位,同時又因為她沒嫁進來,讓他們無法用遲家人的規矩約束她。
蘇迦妮獲得遲家少夫人這個身份帶來的所有便利,又不用做出任何的犧牲。
夜半。
沙發上的蘇迦妮第次被逼著啞聲呢喃,“遲域,我愛你。”
遲域箍牢她,沉緩悶啞的聲音緊隨而至,“遲域也愛你。”
“一直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