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周存彥被主席原先的機要秘書謝靜宜給抓了,何泰安的頭嗡地一下子就炸開了,不說周存彥給國家無條件捐了那麼多錢,周存彥還是美國國籍,在美國也算有幾分名望,他們這是要鬧出外交事故啊!
一想到英國使團馬上就要過來商談中英建交事宜,何泰安一個頭兩個大,心裡暗罵謝靜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說抓誰不好,偏偏抓了周存彥,什麼時候不抓偏要趕到這個點。
彙報,必須向上彙報,這個事他hod不住,此時他覺得周存彥的這個中英結合的詞形容得太到位了。
“什麼!”陸浩天聞言大吃一驚。
“是的,錢向陽親眼目睹,他當時用禮賓司和總理的名頭都沒攔住。”何泰安沉痛地說,連他都已經感覺到總理有些獨木難支了。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不敢耽擱,立即將此事彙報了給總理。
“什麼!”總理大吃一驚,說,“遲群沒那個膽子!”
“是謝靜宜下令的。”陸浩天說。
“我親自給她打電話,叫她放人。”總理說。
電話接通了,總理讓她放人,沒想到這回她依然強硬。
“必須立刻放人,這是政治任務,在中英建交的關鍵時期你鬧出這個事對得起黨的栽培嗎?”總理嚴肅地說,然後語重心長道,“小謝,你這個姑娘我是看好的,辦事很靈活,根正苗紅,熱愛國家,但不能讓小聰明耽誤了你的前程,沒事多看看書。”
謝靜宜在電話那頭一陣沉默,然後說,“人放不了……人突然消失了……我沒有撒謊,好幾個人都看見了。”
謝靜宜在接到總理的電話後就知道錢向陽所言不虛了,可是此時她卻無人可放了,她一下子急了起來。別看她在錢向陽面前那麼硬氣,那是因為她覺得錢向陽在扯虎皮,還說什麼一千萬美元的捐款,可能嗎?資本家全是自私自利的。
然而當周存彥在她眼前突然消失時,她的認知一下子被打破了。
原來周存彥被推進一間昏暗地房中後,謝靜宜隨後走進房間,底下人問道,“怎麼審?”
“美國鬼子還審什麼,先剃個陰陽頭。”謝靜宜下令。
幾個人立刻按住了周存彥,拿著剃刀將周存彥頭上的頭發剃了一半下來,然後滿意地看著那半邊光溜溜的腦袋,欣賞地點了點頭。
此時周存彥還心寬地覺得陰陽頭也無所謂,現代不還流行著嗎?沒想到轉眼就看到一個人拿出了一套枷鎖來。這下週存彥可不幹了,枷鎖一旦戴上可就不好取下來了,而且很容易給脖子和腰部造成損傷。
他可沒有受虐傾向,立刻就閃身回家了。
“你怎麼搞的!”杜春琪張大了嘴,聽完周存彥的解釋後咯咯笑著說,”所以你就逃回來了?”
“幸災樂禍。”周存彥小聲嘀咕,別以為他看不出杜春琪樂不可支的模樣中有多少是幸災樂禍的成份。
“爸爸太酷了。”周淑基的審美和一般人不太一樣,看到周存彥的新發型後很是萌了一把,然後說,”理發師技術太差,剪得沒型,也沒挑染。”
好吧,女兒的藝術審美果然和周存彥不太一樣。
被拉到理發店重新剪發,他想推成光頭,女兒和約瑟夫都不認同,”就留這種陰陽頭,對,染五種眼色。”
“老婆。”周存彥向杜春琪撒嬌,他可不想頂著一頭雜毛。
“你就從了吧!”杜春琪也想看看殺馬特風格的老公。
約瑟夫很是自如的挑了五種顏色說,“周爸爸,放心,我給你挑的都是最能體現男人味的顏色。”
染完後周存彥一照鏡子,大怒,“周漢唐!”
指著頭上挑染成桃紅柳綠葡萄紫顏色的頭發周存彥說不出其他的字。
“難道不好看嗎?中國人都喜歡桃紅柳綠嗎?”約瑟夫眨著無辜地眼神問,“我可是很認真的研讀了古典書籍,桃紅配柳綠絕對沒錯。”
杜春琪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天哪,她本以為會是殺馬特,沒想到變成了巴拉巴拉小魔仙。
“挺好看的。”杜春琪違心地說,然後將他拉到一邊說,“孩子的審美當然和大人不一樣了,不要打擊孩子的自信,小心心理陰影。”
“哼哼,什麼都陰影。”周存彥不滿地說,不過終究沒有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