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畫螢只是奇怪,那麼現在就時十分的詫異了,他蕭鈞冉身為太,何曾這般在乎過她們這些人的感受?
“那日的事情,臨淵告訴我了,是我對不住你們。”蕭鈞冉見她一臉的詫異,只得解釋道。
畫螢這才回想起來,那日臨淵看到她們時的表情,看來是一回去就告狀了啊。“無事,我們這種身份,受些委屈也是應該的,殿下沒藥因為我們和太妃置氣才好。”
雖然知道蕭鈞冉不可能為了這點事和吳傲珊鬧什麼,但既然他都提到這個了,場面話還是要的。
“那就好。”見畫螢沒有計較的意思,蕭鈞冉接著道,“你的事情我已經辦得差不多了,書院按你的要求選了月閩書院,書院不大,但也有好幾位名師在那裡授課,而且那裡本有些女學生,你進去也不算突兀。”
“殿下辦事,畫螢自然放心。”畫螢滿意地點點頭。蕭鈞冉為她考慮到了她這樣突然插進學堂會不會引起人們關注的問題,這點她還是很開心的。
“身份基本上也造好了,不過這名字,還得你自己看著改一個。”著,蕭鈞冉就從袖裡掏出一份路引遞給畫螢。
“名字,容我想想。”畫螢拿過路引開啟,上面細細寫著她的身份資料,錦州河內人士,年十七,父母雙亡,帶著僅有的家財到京中讀書。
這個安排,看起來倒是天衣無縫,禁得起推敲。
“茹螢,就叫江茹螢吧。”畫螢思索著道。
“江茹螢?茹古涵今的茹?倒也是配得上你。”蕭鈞冉點頭道。
茹古涵今,對以前的事情知道的很多,並且也通曉現在的事。
其實畫螢取這個名字是為了提醒自己,現在的多番辛苦只為報仇,所以一定要忍耐。不過,現在蕭鈞冉這麼為她找到了一個好的解釋,那她也不著急為此辯駁。
涵古茹今?蕭鈞冉還真是看得起她。
蕭鈞冉接過畫螢手裡的路引,提起筆就往上寫道——江茹螢,與路引上工整規矩的字一模一樣,倒是和他平日裡瀟灑揮就的字大相徑庭。
原來,這份路引竟然是他親自寫的嗎?
畫螢心裡有些複雜,看著蕭鈞冉一筆一劃的寫著,突然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不好——自己只是為了一己私慾才答應了,原來,他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嗎?
蕭鈞冉寫完抬起頭看到的就是畫螢怔怔的看著她的場景,心裡不知怎麼有些異樣,他盡力壓下這種感覺,笑著對畫螢:“現在,該是時候去找青葡談談,看看你這芙蓉彙的招牌是個什麼價格?”
完,蕭鈞冉就將路引交給畫螢:“這路引你自己收好,雖現在不怎麼會用到,但後面你入朝為官的時候是一定會檢查路引的,錦州那邊你那些鄰居本宮都已經安排好了,你盡可放心。”
畫螢點點頭收下,隨蕭鈞冉一走走到了青葡的房間門口,接到他的眼神示意,畫螢上前敲敲門:“青葡姐,太殿下來了,有事情要和你商議。”
房間內的青葡正在看芙蓉彙的賬冊,聽到畫螢的聲音,不知怎麼突然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