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什麼傷?”畫螢疑惑地看向他。她的手什麼時候受過傷?
對上蕭銘楓調笑的眼神時,畫螢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嘲笑她那天刺繡傷了手的事情!
“勞王爺掛心了,傷得不重,只是還需要養幾天,答應王爺做的香囊,怕是要等上幾日了。”哼,讓你嘲笑我,還想要香囊,就等著吧!
蕭銘楓好笑地看著她,他從未發現過畫螢還有這般孩氣的一面,如果之前的撒嬌讓他覺得驚訝,那麼現在他只覺得開心和驚喜——多希望她的這些情緒只在他一個人面前展現。
“好,那就得你養好了傷再吧,不過,可不準抵賴!耍賴是狗!”
畫螢正想回他一句“王爺你真幼稚”,卻又想著自己還住在人家府裡,多少還是要給留點面,只能笑著道:“好。”
正當兩人互相瞧不起對方的幼稚行為時,一陣寒風鑽進來,吹得畫螢抖了一抖,簾又被人掀開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韓穹來了。
畫螢倒是習慣了韓穹每天過來她這邊跟她聊聊天,講講江湖上那些有趣的故事,先開始會覺得他吵,時間久了一邊繡著花樣一邊聽他講故事,打發時間還挺好玩兒。
可是蕭銘楓可不這麼想,他本就存了私心將韓穹安排著住到離畫螢最遠的地方去,就是想著他受了傷不方便到處跑著,這樣也就會少來畫螢面前晃悠。可誰想到,韓穹傷還沒好就每天往這邊跑。
“韓公的傷可好全了?每天這麼跑著不影響傷勢嗎?”瑞王這語氣中已經帶著警告意味了。
可偏偏物件是絲毫不顧人情世故的韓穹,他開心道:“無事,多虧了王爺府上上好的傷藥,早就好了。來回多跑幾趟有利於身體健康啊。”
看著他那張笑臉,蕭銘楓真的是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但韓穹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驚了幾秒:“王爺,這短時間叨擾了,既然傷已經養好了,阿豫之前也將冷楓門的事宜交代過了,我就準備離開了。”
對上蕭銘楓驚訝的眼神,韓穹繼續道:“我今日,就是來辭行的。快要過年了,我要回去看看家人。”
韓穹的懇切,又考慮到他們家的情況,蕭銘楓沒有多做挽留。畫螢也像是一早就料到了這一天,沒有話,只是遞過去一個香囊。
韓穹接過來,墨綠色的底料,一朵潔白的蓮花亭亭玉立,濯而不妖。
“繡了好久的呢,你可別出去打打殺殺的給弄髒了弄丟了。”的是香囊,其實是關心著韓穹不要受傷。
“好,我一定貼身收著。”韓穹笑著,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頭,瞥到蕭銘楓的眼神訕訕收回了手,“有時間我就回來看你。”
“好,不許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