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杯茶喝完,也不見太出來,畫螢想找之前那丫頭送點熱水過來,又不敢在太府中亂竄,只能在偏殿中走來走去,讓身體不要那麼冷。
一等就是一個時辰,太還是沒有出來。畫螢已經坐在椅上不能動彈,她只覺得口幹舌燥,額頭上又一直冒著虛汗,她抬起手放在額頭上:唔,好燙,看來是發燒了。
最後一絲意識,在這個念頭閃現在腦海中之後,徹底消失,畫螢癱軟在座椅上,昏睡過去。
等到太議完事,出來時正巧遇上辦完事情回來的臨淵,臨淵往太身後瞧了瞧,沒看到畫螢,開口問道:“殿下已經命人將畫螢姑娘送回去了嗎?”
太這才反應過來,畫螢只怕是在偏殿等了兩個時辰,這麼冷的天,偏殿又沒有開地龍——
兩人來到偏殿的時候,畫螢已經燒的全身滾燙。太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皺著眉:“怎麼會這麼燙?快去請大夫!”
直接上手將畫螢抱了起來,輕輕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這才吩咐下人道:“快去打盆熱水來。”
來的還是為畫螢換藥看病的林大夫,見病人是畫螢雙眼瞪大:這個女人,竟然是太府的人嗎?
知道現在救人要緊,他放下藥箱為畫螢診脈,手剛一搭上去林大夫就皺起眉頭,直搖頭嘆氣。
“大夫你別只顧著搖頭,倒是話啊。”臨淵在一旁急得不行,畫螢病成這樣,有他一般的責任。
“這位姑娘今日怕是沾了雪水,又受凍已久,才會造成現在這樣高熱不退的情況。”林大夫向著太道。
“聽起來並不嚴重,高熱不是應該很容易藥到病除嗎?”太看著林大夫嚴肅的神情,奇怪道。
“非也非也,一般的高熱是很簡單,但這位姑娘情況特殊,她之前頭部受了傷失血過多,,身體還未調理好又受了傷,差點傷及根本,這次更是,不但沒有好好休息還整天勞心勞力,身體更是虛弱。加之這高熱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時辰,只怕是,無力迴天。”林大夫的悲愴,看著病人在自己面前卻無法拯救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真的沒有辦法嗎?”太沒想到畫螢的身體已經這麼虛弱,她不是每天都古靈精怪的想著各種點嗎?哪裡看得出是個虛弱不已的病人?
“也不是全然沒辦法,我開一個方,殿下命人按照這方抓好藥趕緊熬好送過來讓姑娘喝下,再準備一個木桶和熱水,讓姑娘坐在裡面泡半個時辰的藥浴,然後由我施針。”林大夫頓了頓,“接下來,就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太連忙讓人按照林大夫所的去準備,又讓人搬來木桶,讓所有人退了出來,只剩兩個丫鬟在屋內為畫螢換衣服。
半個時辰藥浴泡完,林大夫才回到房間,讓丫鬟為他蒙上眼睛,憑著學醫多年的經驗為畫螢施針,一針一針,有條不紊。
又是半個時辰,林大夫才從房裡出來,兩個丫鬟迅速為畫螢擦幹身體換好衣服,將她放到床上睡好。
太進來時,看到的就是畫螢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摸樣。但讓他震驚不已的是,畫螢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