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箭的時候會很痛,請姑娘人人。”著就開始動手。
“啊——”大夫一動手,畫螢就慘叫起來,瑞王怕她咬著自己,幹脆將手臂伸到她嘴裡,隨著大夫將箭扯出來,畫螢猛地一咬牙,朝著瑞王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好一會兒才松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大夫給畫螢包紮好之後,看見瑞王的手臂被畫螢要出了血跡也開始給他包紮。
畫螢總算緩了過來,看著他受傷的手臂,知道自己剛剛咬得太狠,啞著嗓問道:“疼嗎?你怎麼不叫出來?”
瑞王用另一隻手摸著她的頭發,笑著:“這算什麼?我以前帶兵打仗的時候,受過的傷可比這個嚴重多了。”
明明是想安慰畫螢,話完畫螢的眼睛卻更紅了。一半是感動這個男人,真的是對自己很好。另一半是心疼:同樣是皇,太就在京中安穩度日,而身為弟弟的他卻從就在外行軍打仗,不知受過多少苦。
那邊,抓住的暗衛還沒等到開始審訊就咬破藏在牙齒裡的毒藥,自盡了。
臨淵割破那暗衛的衣服,看見裡面的刺青皺了皺眉,還是如實向太彙報:“殿下,是吳府的人。”
太的眼神淩厲起來:“你確定?”
“確定。”得到肯定的答案,太嘆口氣,閉上了眼睛。他以為,那日的警告過後她會安分一點,沒想到……
那邊審訊媚蝶的人向瑞王爺彙報時,明顯感覺到了王爺的低氣壓。
“慌亂中不心推到?那還推得真是準吶。”瑞王面無表情地諷刺道。
“那,王爺打算怎麼辦?”
“不敢她和背後的人有沒有關系,在我面前是傷了人就該有教訓。打她三十大板,再上她一壺潤喉湯。別讓我再看見她。”完揮揮手,繼續轉頭看著已經睡著的畫螢,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龐,在夢中也緊緊皺起的眉頭,都足夠讓他心疼。
三十大板打完,媚蝶幾乎只剩下半條命,再一壺潤喉湯下去,她的嗓便完全啞了,現在她就是一個廢人,阿豫將她丟出京城,扔了些銀給她看大夫,臨走前告訴她:“這次算你命大,王爺不想再在京城看到你,自己放聰明點。”
當晚,畫螢因為傷口感染發起來高燒,口中一直喃喃著含糊不清的話,瑞王守在床邊一次又一次地換著毛巾,總算是在天亮的時候,溫度降了下來。
因為要喂藥,迫不得已瑞王將他的面紗去了下來,受傷的美人總是惹人垂憐,但現在的瑞王卻無心欣賞她的精緻容貌,那慘白的臉讓他心痛不已,只想著快點喂完藥讓她好起來。
給病人喂藥最是麻煩,何況還是從未照顧過人的王爺,幾次剛喂進去的藥被吐出來之後,瑞王徹底沒了耐心。
看著眼前昏睡的人兒,端起藥:“這是你逼我的!”一飲而盡,對著畫螢的薄唇壓了下去,一點一點,將藥“親自”喂完。
看著這次的藥沒有再被吐出來,瑞王非常滿意:嗯,這個方法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