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蔣景川:“在還沒有見岳父岳母前,同居是最好的負責方式,是吧?”
“…………………”
梁珊珊面無表情,不禁一聲冷笑。
我說不是了你能答應嗎?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自認為循循漸進鋪墊地相當完美的蔣景川終於一鼓作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像只討糖吃的巨型犬,把臉埋進梁珊珊的脖頸蹭蹭蹭地撒嬌,話語十分直接,“老婆,你搬我家來吧。”
梁珊珊震驚了,“老……”婆?
一個“婆”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給堵了回去。
蔣景川:“嗯,很上道,你可以叫我老公了。”
“………………”神經病啊!!!
男人頷首,死皮賴臉:“乖,叫聲老公聽聽。”
真的是……
沒打死你算是她手下留情了。
梁珊珊閉了閉眼,寧死不屈。
過了一會兒,她撇撇嘴:“我才不要搬過來。”
“…………”
蔣景川當即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哎喲呵,你有膽再說一次!!!
他私底下大概有學京劇,變臉極快,從暢想未來憧憬時的愉悅到乍聽到拒絕時的難以置信再到此時此刻的“勞資告訴你,勞資受傷了,還是心傷,哄都哄不好的那種”矯揉造作的模樣。
鬼知道下一秒他又會變成什麼臉!!!
梁珊珊搶在他更無理取鬧之前為自己的言論作出解釋:“你家太大了,沒有安全感。”
說完,不自覺地鼓了鼓腮幫子,把人推開,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擠成另一個形狀:“話說回來,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別墅,不會慎得慌嗎?”
“………”空氣突然凝固,時間也靜默了兩秒,兩秒後,蔣景川眨眨眼,又一把抱住了梁珊珊:“是啊,可滲人了,我好害怕啊嚶嚶嚶。”
梁珊珊:“………”你特麼要勒死我?還有嚶嚶嚶是什麼鬼???
戲要演足,蔣景川停不下來了:“我害怕地每天都失眠,都抱著被子瑟瑟發抖,然後第二天早上不得不頂著黑眼圈去公司,唉,我真辛苦,但是昨天晚上抱著你,我就睡得特別安穩。”講完,親了親她的唇角,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所以珊珊你是我的安眠藥啊。”
“…………”她完全不想和他說話。
嘖,這人,她是不是該喊聲師兄啊,中央戲精學院畢業的吧?
蔣景川擰了下眉,思忖三點一四一五秒,折中了一個好主意:“那我住你那邊去。”
不等梁珊珊回答,他又自顧自地說下去:“你那兒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溫馨,有安全感。”
“嘖,你這是什麼表情,不歡迎我嗎?”
梁珊珊扭過頭,抽了抽嘴角:“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