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叫膨脹?梁珊珊信他就真的撞了邪了。
可到底……
在這種類似情話的攻擊下,還是會有某種無法言狀的情緒充斥在心頭,像塊軟綿綿甜滋滋的棉花糖入了嘴,讓她忍不住地就放軟了態度,勾了勾唇角。
任由他小狼狗般地撒嬌抱了會兒,在察覺到自己過度的讓步導致他越發地得寸進尺不知分寸後,梁珊珊果斷在蔣景川的腰間使勁兒地掐了一把。
“嘶。”男人終於跳開,平躺在她身側,沖著她意難平地嚷嚷:“謀殺親夫啊。”
梁珊珊懶得理他,越理他越來勁,只眨了眨眼,淡淡地提醒他:“你好上班了。”
蔣景川揉著腰,輕哧了一聲:“都快十點了,還上什麼班啊,不上。”
他的語氣是少有的狂妄。
再配合著他的表情,幾乎是在告訴她:勞資我就是這麼任性,你能把我怎麼滴!!!
梁珊珊眉頭一皺,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他突然軟下來的語氣給截了胡,蔣景川鼓了下腮,雙臂枕在後腦勺下面,眸子微眯,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懶洋洋地解釋:“……今天得陪你啊。”
如果沒有加上下一句的話,聽起來就很暖心。
男人解鎖了新的人生,幹了某種帶顏色的事情後,竟然被附贈了一項新的技能――開黃腔。
他撇撇嘴,“我可不是提上褲子就跑路的男人。”
梁珊珊:“………………………”蔣景川你變了。
――唉――
老實講,比起這種還算正常又有點戳心窩子的黃腔,梁珊珊更喜歡總裁文裡總裁和女主一夜過後的霸炫狂拽酷的:“女人,你記住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蔣景川那種撐死了算是小言情男主角。
嘖嘖嘖嘖,真真是有點“辜負”了她的期盼吶。
至於是什麼期盼……,大概是沒聽到身為總裁在睡了女人後該放的騷話吧。
雙手緊拉著被子,梁珊珊揚起頭,企圖找一件衣服穿上,可床上什麼都沒有,昨天的那些衣服都在隔壁側臥的地上,她沉吟了一聲,挫敗地躺回去了。
蔣景川瞥見她略不知所措的樣子後,挑了挑眉,忍不住低笑出聲。
過了一會兒。
梁珊珊側過臉,“蔣景川,你笑什麼?”
“高興啊。”蔣景川答。
能不高興麼,就差在身上綁一個竄天猴了。
“我也高興。”梁珊珊咬了咬唇,沒用力,可就這輕輕一碰,明明沒有抹口紅,卻也嫣紅奪目。
蔣景川眼神閃了閃,下意識地問:“為什麼?”
梁珊珊笑了,笑地蔣景川一臉懵逼。
懵逼過後,大腦表層給他做出的解答是:女孩子和男孩子其實是一樣的,被喜歡的人愛著,會有一種難以言表只能歸結為“我高興”的幸福感。
哪曾想,是他想太多。
梁珊珊垂了垂眼,伸出手指在蔣景川肩上戳了戳:“哈哈哈哈哈哈我終於體會到睡總裁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