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節日的節骨眼上回來,可真是浪漫。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夠拖後腿的。
給蔣景川他們定的餐廳是京都有名的情侶餐廳,還能有包間,方便情侶們黏黏糊糊的。
情侶餐廳坐落在市中心。
不遠處就有一條江,景色宜人。
由著蔣景川將自己帶到那兒,看著很多排在外面等號的情侶,梁珊珊挑眉,微微揚了揚嘴角,“小夥子準備地夠充分的啊。”
他們是提前預訂的,所以去了就有服務生領著他們去了頂樓的包廂,包廂有一面是落地窗戶,可以俯瞰外面霓虹燈下的熱鬧。
比起外面的燈紅酒綠,及滿大街的聖誕歌。
這裡像是一方小天地,燈光柔和,是略微顯得曖昧的橘紅色,打在臉上時柔和了彼此神態,歌是輕緩的英文歌,有磁性的嗓音能讓人心跳驟然加快。
坐下後,蔣景川不自在地鬆了鬆領帶。
他也沒想到程尋會給他搞這麼一出。
真是……幹得漂亮。
兩人相對而坐,隔著個桌子就讓蔣景川覺得相距甚遠了,點了菜,服務員知趣地離開,他拉過梁珊珊的手,沿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指頭捏了捏。
幾下後,尤不自知,直接把人的手緊緊握住了。
掌心互相熨貼著,梁珊珊似乎能感受到他手心裡源源不斷冒出來的細汗。
她笑彎了眼,眼裡的光熠熠生輝,空下來的那隻手往他手背上拍了拍,示意他放開,“夠了啊,難道你想拉著我的手吃飯嗎?”
蔣景川還是用力地牽著頭,突然改了方式,手指滑稽她手指的縫隙,與她十指相扣,他發自肺腑地跟著笑:“也不是不可以啊。”
梁珊珊嗔怪:“神經病。”
女人要是嗔起來,那便會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種媚態來,特別是像梁珊珊她剛演過風塵女子,這種像極了勾人的狐貍精的媚態於她而言更是手到擒來,但她本身又不俗,媚眼如絲中只單單的有小女朋友該有的小嬌氣。
說通俗點,大概是為了情侶間的小情趣。
蔣景川看地入了神。
手上的力道在他無意識下加重了點。
“嘶。”梁珊珊痛地皺了眉。
蔣景川鬆了手,傻乎乎道:“看來是真的了。”
梁珊珊歪了頭,莫名其妙:“什麼真的?”
“你是真的啊。”他挑了挑眉說道,還煞有其事地解釋著想,“這麼久沒見現在你突然回來了我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頓了頓,好似搖起了尾巴,“一個美夢。”
“…………”
梁珊珊憋不住吐槽:呵,證明是不是夢,那也不該掐她啊。
“戲拍完了?”他還是怕美好的生活不過是曇花一現,所以不確定地又問了一次。
梁珊珊點頭,“我的戲份是殺青了。”
蔣景川這才算是吃下了定心丸。
飯菜上來後,蔣景川的注意力還集中在梁珊珊身上,恨不得把倆眼珠子挖出來粘到她身上了。
“你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