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家之後,傅鴻幀就和傅老爺子吵起來了。
他也沒注意到傅老爺子此刻臉色有多難看,一心一意都只有自己的那點利益和當初承諾給他的公司和家族。
傅老爺子難耐的捂住額頭,聲音都虛弱了兩份:“傅寒鈺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他繼承了這些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好處,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公司的大家看到他的真面目。”
“如果沒有人願意支援他了,就只剩下唯一一個能夠名正言順繼承這些的人了,也就是你。”
傅鴻幀聽完這些話似乎才高興,然後才開始關心傅老爺子的身體狀況。
成為公司老闆也只是一個儀式而已,晚上傅寒鈺甚至還有時間提前回家。
洛曼語一回去就看到傅寒鈺坐在餐桌旁等自己,微笑著從背後走過去摟住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今天聽說了,雖然早就知道了你會獲取整個傅氏,但即便是我都沒有想到你會突然來這麼一手,發生什麼事了嗎?”
傅寒鈺拍了拍她的肩膀,拉著她到自己身邊坐下,並沒有提傅志林的事。
“只是覺得這個時間剛剛好,就算傅鴻幀他們還想做什麼,也無濟於事了。”
打的就是這樣一個措手不及,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多少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
洛曼語笑眼彎彎,而傅寒鈺還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不知道的恐怕要以為,巧妙奪取傅氏的人是她。
傅寒鈺知道她是在為自己開心,眼中也多了幾分笑意,略帶調侃的說:“難不成今天又想喝酒慶祝?”
洛曼語斜了傅寒鈺一眼,總覺得傅寒鈺好像是在故意挑釁自己。
她便一言不發撐著桌子站起來,還真的跑到酒窖去拿了一瓶酒,接著又跑過來搭著他的肩頭,調笑般的問他:“這位先生要不要來一杯呢?”
傅寒鈺垂眸將那瓶酒接過來,隨手放到桌邊,接著便扣著洛曼語的手腕用力一拉。
洛曼語都來不及做太多的反應,身體轉動了一下,便側坐在了傅寒鈺的雙腿上。
她驚了一下,下意識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被傅寒鈺攔腰釦住,沒有給她絲毫掙扎的餘地。
“幹什麼呢你?保姆還在裡面,你也不怕被人看見!”
傅寒鈺貼著她的耳垂,笑聲低低沉沉的,刮的洛曼語耳朵有些發癢,忍不住縮了縮肩膀,耳垂頓時紅了一大片。
“保姆過一會兒就要出來了,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開你。你那天喝酒為什麼哭?真的只是因為太高興了嗎?”
洛曼語掙扎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好笑的抬頭去看傅寒鈺:“不然你以為還能有什麼?”
“我那是喜極而泣,懂不懂?再說了我那個時候是喝醉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提,我不要面子的!”
洛曼語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真實,真實到讓傅寒鈺都分不出真假。
保姆的腳步聲都傳出來了,洛曼語更加慌張:“你趕緊放開我,人都出來了,你還想怎麼樣?”
傅寒鈺從善如流的鬆開手,洛曼語趕緊起身坐到另外一邊,假模假樣的把酒瓶也拿了過來,給兩人倒上酒。
保姆從他們身邊走過。
“我們兩個像是在偷|情似的,還是你喜歡這種?”
“閉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