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深深離開了以後,傅辛寒發現神女很快也就離開了。
傅辛寒以為是她的計劃都失敗了,所以這個神女就離開了。
一天結束,回去的時候,就發現展深深並沒有在樓下,於是衣服都沒有換,直接去了二樓的露天大陽臺。
果不其然,展深深抱著蛋崽坐在了大陽臺的椅子上。
現在天已經快黑了,涼風吹了過來,這邊還有點冷。
傅辛寒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展深深搭上。
展深深就發現他的外套都換了。
展深深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兩個人也沒有確實的關系,對方要做什麼跟她也沒有太大的關系,她無權過問。
展深深想到這裡,連他的外套都不想要了。
傅辛寒見她的精神狀態又開始不好了,於是說道,“我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們一起去演戲。”
傅辛寒覺得,展深深如果有點事情做情緒應該就會好一些。
她每天實在是太閑了,而且話也少。
她這輩子到底還是人類,人類都是群居社會性動物。
展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背過身去,抱著蛋蛋,“我明天不想去。”
傅辛寒很有耐心地說道,“你明天有什麼計劃嗎?”
“沒有。但是我就是不想出去。”
傅辛寒有點像是在哄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可是我很想去,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不能。”展深深幾乎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傅辛寒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怎麼了?這麼不高興。”
展深深不肯看他了,只是說道,“在你心目中,我是不是一個脫離了社會,脫離了群體的病人?”
展深深臉上也沒多少表情,說出這個話以後,才開始有了表情。
她看著傅辛寒,“你們那裡的人……”
她這話還是沒有說完,因為沒有立場。她又不是這個人的誰,這種事情甚至輪不到她生氣。
傅辛寒就不一樣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把她抱起來的同時,把蛋崽也抱了起來,傅辛寒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病人,我只知道你這樣對我,我快要生病了。”
他的人生經歷還真不少,但是沒有面對展深深的經驗可以參考。
傅辛寒扛著展深深和蛋崽,回到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