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茵嬌嗔:“逗你玩的還當真?小心眼。”
小心眼的梵音不開心的轉身準備離開了,卻被裴文茵拉住了,她柔聲道:“呆子,你可切莫與白澤起沖突,不許與他打架,也不許與他鬥嘴,不然我可就不理你了。”
白澤委屈的回身瞪了裴文茵一眼,憤憤的跑開了。
裴文茵也沒辦法呀,梵音又打不過白澤,這幾十年的道行定然也是罵不過白澤的,不定還會被揶揄到,到時候氣壞了身體可怎麼辦?
第二日晨起,梵音正好看到白澤從外面進來,手裡還拿著早飯跟他的破塑膠大水杯,梵音氣不打一處來,擼起袖子就想跟他打一場,忽而又想起了昨日晚間裴文茵的話。
梵音又覺得委屈了,裴文茵竟然向著白澤說話,可也不願意在白澤面前認輸,思來想去,梵音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走向了白澤身邊。
於是白澤就眼睜睜的看著梵音一臉憤懣的走到自己面前,正對著自己,雙手環胸,氣勢如虹的朝自己“呸”了一聲,繼而挑釁?的望著自己。
白澤“???”什麼玩意?
白澤不明所以的等著看梵音接下來要做什麼,等了許久也沒見梵音有啥舉動,就是瞪著自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像都有了水霧了。
白澤白了梵音一眼,無聊的走開了。
梵音看白澤走遠了,才敢眨眼睛,太長時間不眨眼睛實在是太痛苦了,這一眨眼睛眼淚就落下來了,實在是太損男子氣概,不能讓白澤這個情敵看到。
白澤進了正廳,將早飯擺到桌上,看裴文茵進來了就問她:“這梵音是怎麼了?一大早的就發神經。”
“他怎麼了?”
白澤將梵音早晨的舉動給裴文茵複述了一遍,惹得裴文茵直發笑,梵音進了正廳後就揉著他的腦袋不撒手。
梵音覺得這樣讓自己很沒有男子氣概,可依然沒有拒絕,還一臉享受的偷瞄白澤。
白澤“???”
被梵音看的背脊發涼,白澤忍不住覺得,梵音這麼瞅著自己,莫不是想勾引自己?這一副騷裡騷氣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在梵音面前流露過自己的美色?無意間勾引到了他?
要知道,白澤活了這麼多年,遇見的小同志那可是不少,明裡暗裡的勾引他可是都見過的,也不怪他懷疑梵音。
這個美麗的誤會讓白澤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日子裡都繞著梵音走,梵音表示很滿意,白澤一定是被自己給震懾了,現在都不敢跟自己對視!
梵音這一世的壽命也不是很長,年僅二十四歲的他就已經壽終正寢了,裴文茵帶著面目安詳的梵音回到了南詔,將他年輕的軀體交給了他的父母。
梵音的母親摸著他的臉頰,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到了梵音的臉上。
她溫柔的望著梵音的臉,呢喃一般低聲道:“寶貝兒子終於回來了,這些時日在外奔波勞累,現在終於可以安寢了,你這些年在外也算是行了萬裡路,為娘甚為欣喜。”
裴文茵參加了梵音的葬禮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