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軟著聲音道:“我說的是真的,當年認識你是因為我整日跟在主持身邊,我這次去可是整日在唸經,除了念經就是吃飯,根本沒別的事情,這兩年別說是女人了,和尚我見得都少。”
裴文茵還是不高興,想到梵音的臉被那女人摸了,憤怒的轉過身,狠狠盯著梵音,盯得梵音以為裴文茵要殺了他,下意識的向後挪了挪。
裴文茵見狀更生氣了,一下子撲到梵音身前:“怎麼了?害怕?現在倒是知道害怕了?跟別的女人鬼混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後果呢?”
她邊說邊掐了個法訣弄出些水撲在梵音的臉頰上,繼而使勁兒的搓,搓得梵音柔嫩的臉頰泛紅了才罷休。
這樣裴文茵也不滿足,捏著鼻子嫌棄的瞪梵音:“你身上都是那個醜女人的脂粉味,快去換一身衣裳!”
梵音順從的裡裡外外都換了一身,還順道重新洗了個臉,這才回到裴文茵身邊,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好了別氣了,阿茵吃醋生氣的樣子雖然很可愛,可是氣大傷身,我怕你自己不舒服。”
裴文茵斜斜的瞥著梵音,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你現在倒是很會說好聽的話呀,是哪個女人教你的?”
梵音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女人教我的,是主持教我的。”
裴文茵一梗,還真不知道怎麼接了,安泰廟的主持可真不是什麼正經人,什麼都會。
梵音將臉放在裴文茵的頸窩裡,壓低嗓音道:“阿茵,人家好想你。”
裴文茵不為所動,冷哼一聲將他的頭推開。
梵音鍥而不捨的又將頭放在裴文茵的臉側,低聲道:“阿茵,這兩年我好生氣呀,你怎麼能不告而別呢?你太壞了。”梵音每說一個字,嘴唇就動作一下,貼著裴文茵的臉頰彷彿在一直親吻她的臉頰。
裴文茵依然不為所動,斜眼看著梵音:“你怎麼回事?這些東西都是跟誰學的?你是不是揹著我有了好多女人?”
梵音老實交代:“都是主持教我的。”
裴文茵簡直不能想象那個主持是怎麼教梵音這些東西的,兩個男人也是非常你儂我儂了。
梵音繼續服軟:“阿茵莫氣,我這兩年可是一直在等你呢。”
“等我?等我做什麼?等我看你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梵音的聲音低低的,聽著分外迷人:“等著你回來,然後帶我去雲遊四方啊。”
裴文茵心裡熱熱的,眼眶也忍不住酸了。她知道,她從來就知道,梵音一定會為了她妥協,她總是能得到她想要的,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他有,他就會給,毫無保留,從不計較。
裴文茵回身抱住了梵音,哽咽道:“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的父母,我可以給他們別的東西,什麼都可以,只有你不能給他們,因為你是我的。”
梵音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低低的笑著:“阿茵真傻,我父母只求我平安健康,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權勢地位便是給了他們還怕他們抓不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