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像只是在聊天,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可還是有些奇怪的。為何二人之間的氛圍竟然如此和諧?裴文茵說話的聲音倒是挺正常的,可為何韓柔的聲音和口氣跟平日裡不一樣?難道這不是韓柔?是另一個女人?那韓柔去哪裡了?
怒火漸息的燭澤越來越好奇,可這客棧房間大,二人又是在離門較遠的榻上,燭澤聽不太清她們到底在說什麼,只能間歇聽到一兩句話,這就引得燭澤更加好奇,愈發的將臉貼近房門。
可是裴文茵根本沒關門,燭澤這麼一趴就將門撲開了,燭澤也就順勢摔在了地上。
裴文茵哪能不知道燭澤這是怎麼回事?瞧他摔在地上這個蠢樣子,她都替他覺得丟人,冷眼看著他接下來怎麼辦。
燭澤見形勢不對,妄圖透過裝昏的方式避免面對尷尬場面,裴文茵顯然是瞧出了燭澤的小心思,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才道:“哎喲,阿澤不會是昏倒了吧,他打小身體就不好,這麼一摔,昏倒倒是難免的了……”
話音剛落,燭澤就迅速的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就站在門口不動了,站成一顆小白楊。
裴文茵面上慢悠悠的吃著糕點,嘴上卻裝出一副急切的口味道:“哎呀阿澤,你沒什麼事吧,有沒有受傷?疼不疼呀?”
燭澤仰著頭用鼻孔看著裴文茵跟韓柔:“老子沒事,老子身體強壯著呢。既然沒什麼事老子就先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說著就轉身準備出門了。
裴文茵也不管他,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記得把門關好。”
燭澤聽了這話就站住不動了。呆立半晌,將門關好後又慢慢的走進了屋裡,坐在桌前望著在不遠處的裴文茵跟韓柔不動了。
韓柔看了看燭澤,又轉頭看了看裴文茵,不明白這二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裴文茵直直的望著燭澤,笑眯眯的問他:“阿澤這麼著急過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呀?”
燭澤板著一張正太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裴文茵忙問:“到底是有何事?快說出來,咱們一起想想辦法,所謂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們正好有三人,定然能解決你的問題。”
燭澤見裴文茵吧唧吧唧的說了這麼多廢話,心裡不免氣憤,裴文茵平日裡看起來挺聰明的,現在怎麼突然變蠢了?要當著韓柔的面問自己這種問題?難道他不要面子的嗎?
燭澤並沒有意識到裴文茵是故意戲耍他的,只是暗暗的瞪了裴文茵一眼,責備她看不清形勢,一點眼色都沒有。
裴文茵也不等燭澤答話,冷哼一聲:“阿澤莫不是不相信我們?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阿柔呀,阿柔可是頗為聰穎呢。”
燭澤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以後對裴文茵的智力要重新評估了。
裴文茵繼續喋喋不休:“阿澤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或者是對阿柔有意見?你討厭她?”說著驚疑的看了韓柔一眼,果不其然看見韓柔一臉冷漠,繼續道,“阿澤你看她多溫柔可愛,你不會真的對她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