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章宜修解釋了自己為何總是一身白衣,全然沒有變化。
“可我覺得不好看呀,章大俠天人之姿,可是要好好打扮自己才是。”裴文茵笑得眉眼彎彎,狡黠的挑著眼角道,“大俠不如今日也買幾身衣裳吧,既然燭澤不買,咱們也不能就這麼空手收歸不是,老闆也等候了許久呢。”
章宜修聽著裴文茵軟軟糯糯的跟自己說這些話,面上不顯,可內裡早就沒什麼拒絕的能力了。
這邊裴文茵說著就隨意挑了幾件衣裳,將章宜修推進了內間讓他試衣裳。
等章宜修進了內間,裴文茵拉著燭澤就往外跑,燭澤不解的問她:“我們為何要跑?”
裴文茵根本懶得回答他,自然是因為她不想讓章宜修這麼陰魂不散的跟著自己。
二人跑著跑著,就跑到了一處小巷,裴文茵拉著燭澤就進了小巷子,將燭澤壓在牆上,這才偷偷的想外探頭,發覺章宜修沒有追過來,這才安心。
燭澤被裴文茵按到牆上,感到很害羞,故意粗著嗓子大聲道:“裴文茵你做什麼?你別壓著老子!”
裴文茵聞言抬頭,見燭澤一張正太臉紅紅的,壞心眼頓起,故意搭著他的肩膀拉彎他的腰,貼著他的耳朵逗弄的邊吹氣邊輕聲道:“你說我壓著你做什麼?”
燭澤聽著裴文茵呢喃似的朝自己問話,耳邊輕柔的氣息如狂風暴浪,掃蕩得燭澤腦子一下就空白了,懵懵的搖著頭:“我,我不知道。”
接著就聽裴文茵在自己耳邊笑了,嬌嬌軟軟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撩撥著他的心絃,接著聽見她說“那你想讓我做什麼?”,可燭澤現在已經不能理解裴文茵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只感覺血液都湧上頭頂,沖的他頭腦昏昏沉沉的。
裴文茵在做什麼?為什麼她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她面板好白好細膩呀,她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這得多少根呀?一,二,三……
裴文茵的氣息灼熱滾燙的吹在燭澤的臉上,燭澤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
不知道怎麼辦的燭澤小朋友,驚慌失措的一把將面前的貌美女子推開了,推開後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鬆了口氣,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
裴文茵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
燭澤將裴文茵推開,也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呼了口氣,慶幸終於能呼吸了,這人最重要的,還是活著。
裴文茵覺得非常沒面子,可讓她感到更沒面子的是,此時從巷口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笑聲,那笑聲的主人嘲諷道:“阿茵何必如此?急急忙忙避開本公子,就為了個傻子差點將你推倒在地?”
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裴文茵想方設法甩開的章宜修是也。
裴文茵“……”鬧心。
三人在金陵待了三個月之久,裴文茵深覺無趣,想要找個其他地方玩,於是徵求大家意見:“你們覺得咱們接下來去哪裡玩比較好?”
燭澤舉手:“老子想去京城。”
裴文茵並不想去,斜著眼問他:“為何?”
燭澤理直氣壯:“老子就是想去,從小就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