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會損傷,怕什麼?”我想走,被玄君拉住,他又怒氣騰騰的告訴我,封住五感紅兒不知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他來晚一步,我就得葬身火海。
“我這不是沒事?”我推開玄君,心知道他是為我好,但誰喜歡被人指著鼻子罵。
“有事還來得及?”玄君死死握住我的手,我看他那般怒氣騰騰,也不再多說。
戰爭至於一方忍氣吞聲,此時我就是忍氣吞聲的一方,打不的罵不得,玄君也就不在兇了。
靜靜在醫院醒來,陳旭也已經回到她身邊,他們一家三口,起碼有十年的時間,是可以安然度過的。
我從醫院出來,右手就已經不能動了。
玄君握著我的手用力攥著,問我疼不疼,疼還是疼的,只是神經壞了。
為隱瞞季末揚,我跟玄君去他那邊住,他本想我住在他臥室裡面,但我卻喜歡住在他書房那邊。
他去洗澡,我就去了書房。
在裡面找到無極,去床上看無極,看著看著就能睡著。
說來奇怪,夢中夢見一個人,來找玄君。
我正想看看什麼人來找玄君,腰上一緊,眼皮睜開了。
玄君已經到了身上,我往上挪動,他就跟我往上挪動,我停下他也停下。
“這次看誰幫你?”玄君氣洶洶的親過來,我一隻手不能動,被動到不行。
但等天亮,玄君才睡。
我平躺著,扯了扯被子,舉起手看,想要攥住,發現手指都是僵硬的。
本來睡著的玄君把我的手拉下來,按在我的身上:“還不累?”
我去看玄君,這才把眼睛閉上。
休息一天,有人來找玄君,我們才起來。
從樓上下來,就聽見有人在樓下說話。
“我就是總夢見,也沒有很大的影響,但最近總是不精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什麼。”
是個年輕的女人,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穿著白色的衣服,披著一頭長髮。
我從樓上下來,女人抬頭看我,起身站了起來。
玄君轉身看我,女人走來和我握手,她是個圓滑的人,更懂的交際。
不是我這樣,喜歡就是朋友,不喜歡永遠不想有交集。
我沒有伸手過去,只是看對方打量。
“我是玄君的學妹,我們在一起讀過書。”女人那麼說,我看了一眼玄君,還是沒有說話。
“我是慕雪,很高興認識你,你住在這裡,是學長的未婚妻麼?”慕雪很溫和的問我。
“不是,我是張教授的同事,昨天工作太晚,就留了下來,你們有事的話,你們聊,我也該回去了。”
我準備離開,玄君叫住我:“讓你走了麼,還學會說謊了!”
我轉身,玄君解釋:“我學生,但她是進修過來的,不是普通班裡的,她是考古學教授。”
“那是我誤會了,學長,剛剛的事情,你看怎麼辦?”慕雪不在多言,我忽然發現,離開陳子陽我又認識了一個渣男,悲哀的是,這個渣男的本身,帶著一隻屬於我的靈魂。
我轉身準備離開,既然眼前一切與我無關。
但我還不等出門,已經被玄君叫住。
“去做早飯,順便把歷史作業做了。”
我回頭,看著玄君那張英俊的臉,看了一眼地上的青花瓷花瓶,想拿起來扔過去,但想到已經說是他同事,他也說是他學生,打他更是沒道理,這才放下花瓶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