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我們走到迎面,怎麼沒看出來呢?”
我沒看出來情有可原,玄君也看不出來,就太奇怪了。
玄君嗯了一聲,我們還是開啟門去村長家裡看了一眼,村長是一個人,家裡沒有其他的人,所以燈沒開也正常,院子裡一切正常,我和玄君看了看,就從村長家出來了。
正打算去後面看看村長,這都大半夜了還沒回來,剛走了沒多遠就看到村長回來了。
村長走的著急,一邊走一邊擦汗。
見到我和玄君村長停下來:“大師。”
村長和我們打招呼,玄君看了他一會:“剛剛有人冒充你,去過村裡的一家,我們跟他走了對面,但他跑了,那家死了個女人。”
村長一聽臉都綠了:“死了?”
“嗯。”
村長急忙朝著來路看去,看到一戶人家沒有開燈,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進門後把那家的男人喊了起來,他這一喊,村子裡的人起來了大半,大家都往外面跑,這樣一來,村裡其他的人也就都不用睡了。
我和玄君過去看,那個男人抱著他妻子哭的撕心裂肺。
原本就詭異的村子,被男人一哭,更加的詭異了,感覺有一個詛咒籠罩在村子上空,讓村子裡的人走走不了,活活不成,大家相互不說話,注視著哭著的男人,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呆滯的。
沒人慶幸死的不是他們,都只是擔憂下個輪到誰。
村長說了半天話,讓大家都先回去,找來了棺材匠連夜打了一口棺材,準備給女人用。
要不是我看棺材匠年老體弱,指不定哪天就斷氣了,我就把他當成害人的人了。
棺材匠六十幾歲了,一邊打棺材一邊擦眼淚,我走去看他,他看了我一眼急忙擦了眼淚,問我是誰。
“我是來辦事的先生,沒看好死了一個,您這怎麼一邊打一邊哭?”
“死的都是年輕的,我們這年紀大的也不要,造什麼孽了,一年生不出來兩個,這不是要絕了我們水月村麼?”
棺材匠一邊哭一邊說,手裡握著錘子砰砰的打棺材。
聽見棺材匠說,其他的村民也都哭,有些實在待不下去,只好轉身離開。
看著那些離開的村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有些事情,沒人解釋清楚,解釋不清楚就只能放任不管。
而被放任的人,就只能等死!
其實面對突來的死亡並不可怕,死只是一念之間,瞬間而已。
那樣的痛苦並不殘忍,甚至還沒來得及痛苦,就已經死亡。
但相比之下,那些明知道死亡已經降臨,卻還活著的人,才真正叫人恐懼!
棺材打好,棺材匠擦著眼淚走了,我便跟著棺材匠回了他家。
棺材匠家離著村長家倒是很近,兩家對門。
棺材匠走一路哭了一路,我跟著到了家,他回頭看我,一雙眼睛都快哭瞎了,要不是天亮了,估計他要到我跟前看看,我到底是誰!
棺材匠看了我半天,問我:“你跟著我幹什麼?”
“沒去處,有些餓了!”
棺材匠一臉茫然:“我家是開棺材鋪的,平日裡沒人來,也沒人敢來,你既然是村長家請來的,那你去村長家,我一晚上沒歇著,我也該睡了,指不定一會誰跑來,家裡又死人了。”
“我父母是考古學家,我和我哥也是,我們家一家都是研究棺木的,你家開棺材鋪,我對各種棺木都有研究,正好進去看看。”
我一說,棺材匠更茫然了,他想了想,才讓我進去。
而我一進門,便看見了他家門口趴著的那條大黃狗,那條狗顯然也看到了我,可他非但沒咬我,竟有些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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