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陰陽師,最無奈的怕就是看不到鬼怪了,而你身處一個陰氣瀰漫的地方,卻什麼都看不到的時候,那不是悲哀,是萬分恐慌。
即便身上有了修為,也是無法摒棄恐懼。
離開房子,我去外面找玄君。
剛剛出去就覺得肚子抽疼,沒站穩就靠在牆上,玄君站在不遠處看到我,急忙來抱我,把我帶到了其他地方。
他摸著我的肚子問我怎麼了,我說可能是親戚要來了,玄君聽的俊臉一陣茫然,但反應過來,他便說什麼不准我再留下,非要抱著我離開。
我們就近找了一間賓館先住下,玄君各種暖宮的東西給我訂了一堆,我喝著紅豆粥,看著電視,肚子上壓著一個暖寶寶,日子好不愜意。
只是這肚子卻不見好轉,我還在夢境中看到那少年,那少年臉色蒼白,見到我便倒在了我懷裡!
我嚇得不輕,那裡知道怎麼辦,一著急便醒了,醒來後玄君正坐在我面前,把他的靈氣度給我,我也覺得身體削弱,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下來。
胸口的鎮魂棺也開始散發寒氣,將我周身包圍,足足一晚,我才漸漸好轉,躺下後卻是一絲力氣都沒有。
玄君不放心我,想送我去醫院,我想起去過司機那裡,總覺得是在那裡著了道,這才叫玄君先處理那邊,處理好了,我應該也就好了。
見我沒事,玄君又再三詢問我是不是好了,我也再三保證我確實沒事,玄君才答應今晚先去解決司機和孕婦的事情,但也要等我好些。
只是休息過後,我非但沒有好些,反而越發不好,玄君終究是不放心,抱起我去了醫院,也打電話給了季末揚和羅綰貞,要他們也來醫院看我。
他們不顧上玄君怎麼活來,到了醫院陪我做了各種檢查,醫生檢查不出所以來,反而是羅綰貞,懷疑我是招惹了不乾淨要命的東西,而那東西糾纏我,才會如此。
玄君這才帶我回到羅綰貞的住處,開了法壇,要做法看我身上到底纏著什麼。
只是,非但沒查出來,反倒把他自己傷了。
他的手不知怎麼破了一條口子,指尖的血落到我臉上,一下吸了進去。
我頓覺得身體有了些力氣。
我從一邊起來,玄君也看著我。
他把手給我,我握著他的手,輕輕喝著他的血,他看著我,我身體恢復的很快,只是幾口,便有了生氣。
季末揚和羅綰貞兩人站在一旁被驚呆。
可驚呆的何止是他們,還有我自己。
我到底身上纏了個什麼,我怎麼喝起人血?
我喝的差不多把玄君道手放開,玄君看著我打量,他把手纏住,彎腰抱起我回了房間,放下在眉心結印,另外一隻手按住我的額頭,想要查清我身上到底纏著什麼東西,結果半個時辰過去硬是查詢不到。
“你出來,我們合二為一。”玄君鬱悶,叫香霧出來。
鎮魂棺散發出淡淡的寒氣,將我包裹起來,卻沒見香霧出來。
玄君臉色一沉,有了那口氣便天不怕地不怕了,便要強行讓玄君現身,看他來摘鎮魂棺我便阻攔,不想他把子墨叫了出來。
子墨落到地上,竟然是青衣鬼王模樣,但他似乎怕我誤會,一瞬便恢復原本的子墨。
見到子墨我自然是很高興,不想子墨卻說:“鬼尊不在,有事出去了。”
玄君的臉色沉了沉,冷哼一聲:“他倒是逍遙自在!”
子墨恭敬道:“似乎是有什麼麻煩事,走的很急。”
“那剛剛是你的修為,護住了殤兒?”玄君像是吃錯藥似的,見誰都不順眼。
子墨說道:“那不是,是鬼尊臨走留下的。”
玄君朝我看來:“你先休息,你們也都出去。”
大家離開,我朝著子墨笑了笑,他回來我就放心了。
倒是玄君,看他面色難看,想必我這次是結束難逃了,吸血那是吸血鬼,是殭屍,難不成我感染了屍毒,還渾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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