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父親嚇得不輕,他說:“我這幾棵樹已經好多年了,周宇小時候栽種的,是他……”
周宇父親一下驚呆了,想起什麼來。
我們都看他,他驚愕的說:“我有個叔叔,跟我老父親是親兄弟,我老父親年長了他快二十歲,他就比我大了兩歲。
當年奶奶去的早,生了他沒幾天就走了,我爺爺老淚縱橫,跟我母親說,九哥吃奶也吃不完,給我這個叔叔一口,一口就餓不死。
我母親如何看著他餓死,就把他跟我九哥一起餵養。
後來我爺爺去世了,我這個叔叔在我家長大。
等他長大,我們先後成家,這院子是我家的,我父親為人有遠見,當年這房子很破,但是有些老文化,他覺得日後肯定值錢,就買來了。
那時候,我們家兒子多,上學,打工的,甚至給人擦鞋的都有。
因為他是我叔叔,跟我年紀相差不多,我爸爸把我爺爺的老房子全給他了,什麼都沒有,我們家出來的時候,吃不上飯的。
我老父親為了買下這個地方,把我母親的一套婚嫁陪嫁給賣了,我聽我外婆說,他們家祖上是清朝什麼貝勒,留下來的東西都是值錢的。
後來這院子是破破爛爛的,但我老父親肯幹,我家兒子多,一人轉一個錢,就是十個,省下來的錢,給我大哥家的兒子讀書,十個人賺錢給一個孩子,然後我二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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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家越來越好,我大哥家的兒子比我小一些,但現如今有錢,他父親不在了,但他每年回來看我們,別說錢,東西都可以開商店了,有些我都不知道是什麼。
這麼說吧,我們還算平庸,但我家周宇穿的一雙鞋,五萬多塊,都是他堂哥們送來的,那邊有個屋子,是他的私物間,那裡面的一個籃球,據說三十多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說是。”
周宇父親不是炫富,是想告訴我,他家是和睦的。
我想了下:“你那小叔叔,家裡如何?”
“他家不太好,這些年我們救濟了,不少給他們錢,逢年過節我給都是幾萬,可是幹什麼什麼不行,全都是賠錢,去年還生病了,一言難盡。
不過話說回來……”
周宇父親看著有些為難,這才說:“這幾棵樹是他讓我栽的,他說樹旺人旺!是我家周宇小時候栽的。”
周宇臉色難看:“肯定是他,他早前不是想搬進來?”
“這也不一定呢。”周宇的父親看我。
“他要是真的做了這事,那肯定明早就來問你們樹的事情,周宇,你就說,我是你女朋友,晚上跟你住一起,就做噩夢,夢見那幾棵樹變成了惡鬼要抓我,我就哭,說什麼要砍樹,你知道怎麼說了?”
周宇好笑,一臉高興:“知道。”
我看向周宇父親,開啟找的木梳:“這東西陰氣很重,這頭髮是死人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這個叔叔肯定找了人幫忙的,所以他要知道樹砍了,會把這個弄出來看看,你準備一把跟這把木梳一樣的來,買一些假的,纖維的頭髮,按照這樣纏住,放回去。
把土埋起來,他挖的時候肯定會發現你們挖過,你最好連夜把幾棵樹的周圍全都挖一遍,他要問起,你們就說,我要挖樹,實在挖不動,才給據了,不要打草驚蛇,我要找幕後的人,還要去看你家的陰宅。”
“我家陰宅?”周宇父親很驚訝,我點點頭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肯定能看見什麼,但是如果只是你家院子有問題,她不至於看到你老父親,她不是說了,看見你老父親了。
我估計,是你家墳地也有問題,讓你家院子周圍陰氣瀰漫。
活人正常說是不會輕易看到死去的人的,要不是逝者在陰間過的不好,就是墓地出問題了,特別是她說你老父親對著她一直笑。
要是接她走,起碼要說個話,只是笑,怕是不好,發兇了!”
“先生,我雖然在這裡,但到底是家裡的老小,你看我跟我家裡的哥哥們說說這事。”
“說吧,我沒意見。”
“好。”
周宇父親急忙去給他哥哥們打電話,我則是去看周宇:“你去準備木梳吧。”
周宇急忙去準備了,沒多久周宇的父親跟我說,他哥哥同意,還說明天人都快到家了,說是老母親的身體出問題,他們兒子都準備回來,還說巧了,都在明天到家。
我看向老太太:“那這老太太是真是時日無多了,老天爺也算照顧了,臨死兒子們全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