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愣了下,女主人忙說:“快收下。”
保姆忙著收好,我在屋子裡看了看,才說:“收拾一下,帶孩子走,去避難。”
“大師,去那裡?”女人忙著問我。
“去醫院。”
聽到我時候,女人奇怪:“醫院?”
“嗯,你們去吧,孩子到了醫院,正常住院救治,你們就說,孩子身體不好,他現在什麼情況,讓醫院查,這裡交給我們,處理完了,你們再回來,這孩子我看,今天晚上住院,最晚明早就能醒,在家裡的話,一時半會不會醒。”
“這是為什麼啊,醫院……”
“一來兩年了,孩子已經是實病了,二來這地方不利孩子,必須離開,三來別看醫院經常死人,但醫院卻讓一般的鬼怪不敢進去。”
“可是醫院也有鬼怪吧?”
“醫院是地頭蛇,有了地頭蛇,在猛的龍也不敢進,你見過監獄麼,監獄裡的人,都是有山頭的,誰都聽山頭的,手下小弟一群,誰敢惹?
你們是人,去了不會理會你們的,加上平安符,他們不會隨便惹麻煩,但是留在這裡,很難說,我們有可能顧不上你們。
而且孩子要治病,不去醫院,我也治不了。
我看你家孩子這樣呼呼的睡,臉是蠟黃的顏色,去看看肝膽吧,要不行就看看頭。”
“啊!我們這就去,這就去。”
女人急忙收拾,我跟她說:“你家這屋子的鑰匙,上上下下,全都留下,我要用。”
“好!”
女人急忙拿了一串鑰匙給我,我拿了鑰匙,目送這一家人慌慌張張的離開。
等這一家人走了,天也徹底黑了。
而周圍也陰氣森森起來,特別是空蕩蕩的,令人不自在。
我回頭看玄君,他正看我,我看他,他就對著我笑。
“你笑什麼?”
“我笑撿了個寶貝。”玄君那樣的目光,我是不舒服的。
我轉身看著空蕩蕩的走廊裡:“接下來怎麼辦?”
“接下來你歇著吧,我來辦!”玄君走來,拉著我的手往前去,他拉著我,我立刻把手拉開了,他轉身看我顯得不高興。
“給我。”他霸道的把手伸過來,好像三歲小孩子搶人吃食的樣子,我把手背到身後,我豈會給他。
“拿過來。”見我不配合,玄君語氣平和,走來找我,我知道不是他的對手,這才跟他解釋。
“張教授,你現在跟你未婚妻的事情,還沒解決,你拉著我,似乎也不妥,而我也沒肯定,你是不是我丈夫,你說現在就在一起拉著手,不是不明不白了。
話說回來,張教授要真是我丈夫,那還好說。
萬一要不是,那我們拉拉扯扯,那天我丈夫又回來了,你說我怎麼辦?”
玄君越聽臉色越差,聽著聽著玄君沒好氣說:“我就在這裡,你看我那裡不像?”
“老實說,除了皮囊,我看那裡都不像,我丈夫人品極好!”極好兩字有些誇大了,但我這般說,也算對得起玄君了,畢竟他是我丈夫,妻子必然不會說丈夫不好。
“離教授的意思是,我人品極差?”玄君那火氣蹭蹭的上來,好像要吃人似的。
我說:“張教室,我就在這裡,我也不會跑,你拉著我還是不拉著我,不都一樣麼?何況我們要抓鬼,總不好拉拉扯扯的,不辦正事。”
玄君眉頭皺著:“拉著離教授,就是不辦正事?”
“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