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們來的人奇怪:“他好多年沒這麼歡騰了,怎麼哭了?”
大房子裡有人出來,是一男一女。
他們看都很樸素,穿的乾淨。
看到老犬和假良,都站在門口發呆。
老犬轉身咬住女人的褲子,拖到了假良面前,假良才起來的。
女人摸了摸假良的臉,眼淚掉下來:“你是?”
“他是我男朋友,來看看你們,我們進去說吧。”我在一邊說,女人看了我一眼,看向假良,拉住了假良的手,假良起身,跟著進門。
我看女人緊緊握著假良的手就進去了,女人很緊張,緊張的程度手都在哆嗦,雙眼也不斷徘徊。
男人快六十了,他禮貌的點了點頭,請我進門,跟我說:“我兒子不在之後,她就精神不好了,有時候就跟我說,在那裡那裡見過我兒子。”
男人很心痛,我有些無措,來的好像不對。
我們進門,女人已經帶著假良去了她房間,房門緊閉著,男人試圖開啟,卻沒有人回應。
我和男人在外面坐著,男人也很尷尬。
我就拿了一張紙,一支筆,在上面畫了一張人面素描給男人看。
“這個人在我男朋友身上,我來只是帶他回來看看你們。”
男人看著畫,忽然看向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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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來,怕你們有事,但我想,你這裡這麼森嚴,我要不帶他進來,他根本進不來,應該也沒什麼事,我給你們一樣東西,這兩個東西,你們帶著,應該就沒事了,先放著,等我們走了,你再拿出來,隨身攜帶。”
男人看了一眼我的桃木釘,收了起來。
他起身去了門口,叫不開門,拿來鑰匙開啟了。
我就看見裡面正哭的女人。
大概有兩個多小時,他們一家才出來。
女人打量我,對我很滿意似的,走來拉住我的手:“你叫什麼,離殤麼?”
“嗯,我叫離殤。”
女人很喜歡我,拉著我去坐下,還叫人準備飯菜。
假良坐下,女人就開始對我查戶口似的詢問,得知我是孤兒,心裡不是很舒服。
我為了讓她開心點,我便說我父母是工作上調動把我丟了,我在孤兒院長大,但我父母去看我,他們都是考古學家,還有我哥,也是考古學家,而我也是。
一聽我說,女人高興的誇讚我,而我則是想,我也真不要臉了。
飯菜很快做好,我們四人吃了飯。
吃過飯我和假良就走了,女人摘了很多果子給我們,還說她兒子最愛吃了。
我們上了車,女人一家帶著老犬在門口目送我們離開。
我都難過了,他們卻還是笑著的,可見覺悟多高。
但到底是不是不哭,那誰能知道呢?
我拿來一個青蘋果咬了一口,酸!
假良開車帶我回去,我們開著車,竟然天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