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說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還跟我說屍骨未寒,魂無所歸。
照理說他們的屍骨應該就在這下面,但我找了周圍,沒找到。
他們說這裡不止發生一次命案,那肯定不是他們兩個掉下來,即便是出事不多,這裡也還有其他人的。
但都沒找到。”
聽我說玄君在周圍看了一眼,轉身看了一眼山上:“這裡的距離,你都沒死,他們能死?”
玄君要不問我,我還真沒想過。
我忙著後退了幾步,然後朝著上面看,從上面往下看距離像是很遠,但從這裡往上看,距離卻很近。
人掉下來,就算是不知道的情況下一腳踩空,掉下來也不會摔死。
何況兩個人一起掉下來,雙雙摔死,這死亡率高的離譜了一些。
我看玄君:“師叔!”
玄君沒有回應,他只是看了一眼山坡的那個地方,我頓覺的脊背勝寒,急忙走去找玄君,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生怕被鬼抓去再也回不來。
“那裡是不是有不乾淨的東西?”我問,玄君回頭看了我一眼,也不問我是否願意,便邁步朝著山坡走去。
跟著玄君到了山坡上,竟然有個山洞的入口,而且是個不小的山洞入口。
山洞高三米左右,寬也有三米左右,周圍和其他地方沒有不同,只是地面有些潮溼,一腳踩上去,甚至看到深陷下去的腳印,我習慣性的便蹲下摸了一把地上的土,可真不是一般的潮溼。
而且那種潮溼寒冷的能穿透皮肉,甚至冒寒氣似的。
以我考古的經驗,土溼的地方不會太冷,太冷會結冰,但是這裡則完全不同,不但很溼,溼的好像鬆軟的土地被水灌溉過,而奇怪的點就在這裡,土地鬆軟很溼,冒著寒氣卻不結冰。
這太不正常了!
“這裡的土怎麼這麼溼,難道說是積水的地方?”我起身在周圍觀察了一下,感覺不對:“這裡應該不積水的。”
聽我說玄君輕蔑的掃了我一眼,看向黑漆漆深不見底的山洞裡面,邁步他就想進去,我一把拉住玄君的手,就想跟他說話。
他垂眸看向我拉著他的手,把我嚇一跳,急忙燙了一樣鬆開了。
我本來是想拉住他的手腕,誰想到拉住他的手了?
看我不說話後退,玄君轉身朝著山洞裡走去,我只好追了過去,再次拉住玄君的袖子。
雖說玄君不靠譜,但總比我一個人可靠。
玄君沒理我朝著裡面走,我便開啟手電朝著裡面看,發現地上越來越溼,甚至有水,踩上去還能聽見水聲。
而且山洞裡陰寒的有些叫人受不了,我穿的也不算少,但進去便開始打冷戰,特別是後背心,一陣陣發寒,感覺不太好。
我拉著玄君袖子的手莫名的握住他的手腕,但這一握不好,一根乾巴巴粗糙的東西出現在我手裡,我愣了一下立刻看向玄君,眼前分明是個直立的乾屍,嚇得我一身冷汗,我一下就把手鬆開了,但等我喘著氣去看玄君,他又變成了玄君,他沒好氣問我:“怎麼了?”
我搖頭,已是冷汗直流。
玄君眉心深鎖,邁步朝著我走來,我一陣驚慌後退了兩步,結果身後砰一聲,我急忙轉身看去,身後一口黑木棺,像是不知道已經停放了多少年了。
黑木棺憑空出現就在我眼前放著,我後退倒是沒有很害怕,我是好奇,這裡怎麼有棺材?
我正伸手過去,被玄君叫住:“離殤!”
我愣住,轉身看他。
玄君已經到我面前,他把我的手抬起來,將我的手放進他的嘴裡,他牙齒上下一碰,我的指尖一痛,我猛不丁打了個激靈,而眼前黑漆漆,光禿禿,地上全都是水,那裡有什麼木棺。
我呼呼的喘息,玄君嘴巴里還含著我的手指,我想問髒不髒,但下一刻他已經拿出我的手在我眉心點了一個點,隨即不知道畫了個什麼,才用白布將我的手指纏住。
放開後玄君在胸口摘下一個銀鈴鐺,掛在我左胸口上,轉身他才鬆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