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趕忙解釋:“那裡,你們一看就不像是壞人!”
“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年紀小的牙尖嘴利,一口咬定我就是口不對心,我只好不說話。
“這是我的身份證,這是他的。”兩人把身份證給我,一張工作證掉下來,我彎腰撿起工作證,藉著月光看,是一張警官證。
我深吸一口氣,把警官證還給對方,順便看了一眼他的名字,他叫周臣。
“我叫周臣,警官證你拍下來,回頭出了事你就控告我。”周臣那樣說我一陣臉紅。
“我不是懷疑你們。”
“那就一起上去吧。”周臣看上去沉熟穩重,比起那個年紀小的,要穩妥一些。
他們是警官的話,應該是擔心我出事,在這裡碰到我,萬一我出了事,他們會自覺有責任。
吃公家飯的人覺悟就是高,我想想,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
早晚我都要上去,與其一個人上去,不如跟著兩位警官上去,起碼有個照應,我走不動他們也能拉我一下。
於是我答應下來,就跟著兩個人去了山上。
啾唧山不是很高大,但是也要走才行。
一路上去跟周臣他們聊天知道,周臣是警官學校剛畢業不久的警官,辦了一個案子,很快就升職了,而跟在他身邊的人叫張志晨,兩人是朋友,出來慶祝的。
我對兩人慶祝的方式感到費解,年紀輕輕去吃吃飯唱唱歌不好,幹嘛非要跑到這裡來呢?
一路上去,聽說點事情,張志晨說這山上死了兩個人,是來玩的時候死的,聽說是因為不小心跌落山下死的。
我看張志晨:“你們都聽說死人了,怎麼還來?”
“我們是警察怕什麼,命案可是經常發生。”張志晨一臉不在乎。
我點點頭也是。
“你是做什麼的?”周臣問我。
“我是考古的。”
“難怪膽子這麼大,大半夜一個女孩子往山上跑。”
我們一路暢談,終於到了山頂,我估計阿花的墳墓就在附近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愣住:八點鐘?
我開啟手機仔細看,錶停了可能,可是手機不能停。
我朝著坐下來跟我一樣休息的周臣和張志晨出神,怎麼回事?
他們?
周臣和張志晨的腳都是落地的啊!
可是這大半夜的,我怎麼能遇到他們的?
為了試探,我起身走去找周臣,伸手去拉了一下週臣,故意用鎮魂鐲觸碰周臣,周臣雖然沒察覺,但他的臉卻露出血肉模糊來。
我的手鬆開,周臣抬頭看我:“怎麼了?”
我深呼吸:“你們是不是鬼?”
周臣愣住,張志晨也愣住。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看向我:“你不怕我們?”
我搖頭:“不怕!”
我又搖回來:“怕!”
“呵,那到底是怕還是不怕?”周臣好笑。
張志晨則是一臉失落,坐在一邊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