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說完也後悔了,她說剽竊,對方會不會追問她從哪剽竊?不過好在二皇子沒追問,“用晚膳了嗎?”
“沒有。”二皇子答。
“晚膳準備好了,走吧。”
“嗯。”
兩人再次愣住——老夫老妻的既視感怎麼又……出現了?
深夜。
蘇畫正在讀醫書,突然有人敲門。
“進。”蘇畫頭未抬,以為小綠來送木瓜湯。
自從廚子發現蘇大人喜歡吃木瓜,每天真是變了法的做,一會木瓜湯、一會木瓜粥、一會木瓜的點心,蘇畫本來想制止廚子這瘋狂的行為,但每每低頭看見自己的飛機場,又乖乖閉了嘴。
嗯,這個坡度,她沒資格bb。
門開了,卻不是小綠,而是二皇子。
蘇畫見二皇子面色沉重,趕忙將書放下,“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用晚膳時她便有預感,二皇子突然回來絕不僅僅是糧食這麼簡單,按照從前二皇子的規律,五六天或者六七天才回來一次,不可能這麼頻繁。
二皇子點頭,“確實有事與你商量。”
蘇畫道,“坐下說,我去弄茶。”在她的經驗裡,古人喝茶就好像現代人喝酒談生意,水不到位沒法開口。
二皇子坐下,“不用,你過來。”
蘇畫見二皇子的臉色,後脊樑生生冒出了一些冷汗——難道……還是要……捱打了嗎?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嗎?
蘇畫雖然無法無天,在外給二皇子扣斷袖的屎盆子,但心裡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扣屎盆子一時爽,轉身就要火葬場。
蘇畫怯生生地跑到的二皇子身旁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坐好,“能不能……輕點打?”雖然她體質超強、癒合能力也強,但捱揍也是會疼的。
二皇子不解,“輕點打?”
“你……不是要打我?”
“為什麼要打你。”
蘇畫眼珠子轉了轉,之後做了一個作死之事,“現在城內城外都盛傳你我之事,你……知道嗎?”
“知道。”
“不覺得不妥嗎?”
“不覺得。”
蘇畫怦然心動——二皇子是什麼意思?看上她了?雖然二皇子傲嬌又直男,但細細想了想,出身不錯、容貌不錯,主要還出手闊綽,衡量起來好像也不錯。
然而還沒等蘇畫胡思亂想完,二皇子便道,“雖然傳得難聽,但確實解決了許多麻煩,例如官員進獻女子。”
蘇畫略有失望,“哦,原來如此,那你這麼晚來找我什麼事?”
二皇子微微點了下頭,“還記得之前我和你提起,流竄於城內的盜賊嗎?”
“先是劫財,後來劫色的那個?提起這個,我也頭疼,”蘇畫皺眉,“我已讓城內巡邏隊加緊巡邏了,但實在是人手不足,那些盜賊又對城內地形熟悉,像地鼠一樣難打。”
“地鼠?”二皇子不解。
蘇畫懶得解釋,“差不多理解意思就可以了。”
二皇子習慣了蘇畫經常蹦出詭異的詞彙,拿出底圖,伸手指了一個點,“這一戶絕戶後三天,被盜。這一戶絕戶後兩天,被盜。”連續講了許多,而共性都是絕戶後兩到三天被盜。
蘇畫驚呆,一拍桌子,“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一定是內鬼!那夥盜賊絕對是內鬼!要麼是巡邏隊、要麼是收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