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哭笑不得,“哪裡肉麻?剛剛奴婢覺得一切都好。”
蘇畫翻了個白眼,“所以說,就服你們,煽成這樣你們還陶醉,我已經吃不消了。然而這情景,不煽還不行,不煽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
香寒無奈,“算了,隨小姐怎麼說吧,左右奴婢決定很好。”
想起剛剛那尬煽場面,蘇畫又揉了揉手臂,試圖撫平自己的雞皮疙瘩和汗毛,“時間還早,你累不累?如果不累,我們去一趟灼華那裡。”
“奴婢不累,奴婢陪您去。”
隨後,兩人僱了一輛城內的驛站馬車,很快便到了永安大街末處的小宅子。
角落裡的小宅幽深,依舊未掛牌匾,空空如也,若非周圍打掃得乾淨,卻好似無主一般。
蘇畫敲門,過了一會,伴隨著腳步聲,傳來一道好聽的年輕男子聲音。
“何人在外敲門?”
蘇畫道,“是我。”
門內人彷彿一頓,很快便開鎖開門。
當開啟門時,一張面若桃花的俊顏映入蘇畫眼簾,其面色複雜,雖極力平靜剋制,但依舊有驚喜的痕跡。
蘇畫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靠在香寒的身旁,側著頭小聲道,“下回敲門的工作還是你來,我經受不了這種美色衝擊了,再衝擊幾次,我就要繳械投降了。”
香寒哭笑不得,“剛剛奴婢說要敲門,小姐非說不要在乎什麼主僕階級、人人平等、人權平等,堅持要去敲門的。”
“是是是,是本小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還不行?”
開門的灼華怔住,卻見蘇小姐和丫鬟香寒一直竊竊私語什麼,還擺出一種嫌棄的姿態,急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他穿的是一襲淡灰色細棉長衫。
許是從前在醉紅塵的陰影,現在他對錦緞華衣有著莫名反感,只喜歡這種低調的棉麻衣物。
難道……蘇小姐不喜歡這樣的打扮?
再看面前女子,去見其穿了一身粉紅色錦緞長裙,裙角繡著翠綠色的柳條枝,無論衣料剪裁還是繡工皆上稱。
灼華本興奮的心情頓時涼了許多,倒不是自己穿著不好,而是……原以為蘇小姐是個獨特的女子,不在乎這層膚淺的皮囊,但事實證明,優秀如蘇小姐也難免落俗。
灼華垂下眼苦笑了下,語調恭敬,“蘇小姐請進。”
“好。”蘇畫扭頭,將香寒推了過去。
香寒無奈,只能率先進入院子,“奴婢見過灼華公子。”禮貌問了一下。
灼華淡笑,“香寒姑娘無須多禮。”
香寒笑了笑,便走開。
蘇畫心中暗暗挑起大拇指。
灼華跟隨兩人身後,見兩人入了房間,便道,“蘇小姐和香寒姑娘稍候,在下去沏茶。”
香寒忙道,“還是奴婢去吧。”
灼華笑著搖頭,“香寒姑娘也是客人,哪敢勞煩客人?”說著,轉身離去。
香寒看著灼華的背影,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