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搬回了真正金玉院,但角落裡的金玉院蘇畫也要霸佔著,畢竟裡面的傢俱什麼都是她自己買,不能落到別人手裡。
管家立刻應允,將那個金玉院改名叫真珠院,是大小姐的院子,只不過大小姐暫和母親住在一起。
真珠院而非珍珠院,其暗含意思為:真的就是真的,假不了,尚書府夫人只有魏氏一個,其他什麼姨娘都哪涼快滾哪去。
這麼一晃,便入了夜。
馬廚娘早就準備好了紅燒肉和許多精美菜餚,親自帶著廚房的下人將膳食送了來。
下人們回去,馬廚娘卻沒走,站在魏氏身旁伺候著,說著好話。
終於,豐盛的晚膳結束,蘇畫道,“月柔,你今夜便不用在金玉院了,回去收拾收拾,順便也陪陪馬廚娘。”
月柔這種家生子很懂規矩,瞬間便明白,今夜主人怕是不想她留下,要行自己的私事。
“是,大小姐。”月柔屈膝,態度恭順。
蘇畫對香寒道,“給馬廚娘和月柔賞。”
“是。”香寒掏出了荷包,給馬廚娘和月柔一人賞了一兩碎銀子,母女兩人千恩萬謝地離開。
待馬廚娘母女走了,香寒才問道,“小姐,您將月柔支開,難道有什麼密謀?”
“有,”蘇畫點頭,“你還記得魏記藥鋪的契書嗎?”
“記得。”
“我懷疑,這裡還有!”
香寒瞭然,“但魏掌櫃不是說了嗎?那些店鋪都黃了,所有掌櫃都將店鋪賣了,把銀子用在魏記藥鋪上。”
“就算黃了,房契我也要。”蘇畫堅定。
香寒不解,開口欲問,但最後還是沒問。
蘇畫看出香寒想什麼,卻沒回答,只是笑笑——為什麼她必須要那些房契?說來也詭異,剛穿越來時她聽說魏家滿門忠烈戰死沙場,除了惋惜扼腕外,也沒什麼獨特的感覺。
但最近一段時間,卻不知是和這幅肉身融合了還是什麼,只要提起魏家忠烈,她心底便沉甸甸的。
從前談起魏家,覺得死去的是一族忠臣。
如今想起魏家,卻覺得死的是她的家人。
同樣的痛楚,後者更甚!
房契是一定要找的,哪怕店黃了、鋪子賣了、人走了,但外公留給她的房契,她卻要儲存!
將魏氏哄睡覺後,蘇畫便和香寒開始找了起來。
什麼抽屜下面、椅子下面,也都找得仔細。
金玉院很大,光大房子就有四間。
蘇畫和香寒用地毯式搜尋,將四間房找完,天幾乎亮了。
“只有這些了。”香寒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蘇畫看著桌上三張放棄和一本秘籍,心情大好,“香寒你去睡吧,我看看這武功秘籍寫的是什麼。”
香寒趕忙道,“小姐您也睡吧,天大的事也等睡醒了再說!自從奴婢認識小姐,小姐便傷情不斷,先是撞破了頭、流了不少血,之後又在自己胳膊上割傷口實驗,去了餘家巷聽說還被二皇子打傷,如今又不睡覺……小姐,您便是鐵打的人,也有垮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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