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平一頭霧水,“我們做了什麼?”
便是蘇畫也懵了,“劉家嫂子,你怎麼了?”
孫氏一把將蘇畫拽了過來,護在身後,“蘇姑娘不要怕,我們出去就報官!”
“???”蘇畫,“等等……等等劉家嫂子,報什麼官?”
孫氏的眼淚瞬間就唰地下來了,“蘇姑娘,奴家知道你是好人,這種事奴家一名婦道人家不應該管、也沒能力管,但……但您救了他們,他們還對您做這種事!”
“???”蘇畫更是懵,“到底做什麼了?劉家嫂子你別打啞謎讓我們猜了好嗎,有什麼就都說出來。”
“他們……他們……”孫氏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蘇畫鼓勵地點了點頭,“對,繼續說。”
孫氏到底也沒好意思說,倒是一名老嫗哭了,“蘇姑娘,你是不是……被糟蹋了?”
譁!
瞬間眾人一片譁然!
扛屍隊的漢子們沉默了——是的!蘇姑娘被糟蹋了,他們作證!
蘇畫張大了嘴,半天沒說出話,“等……等等,誰被糟蹋了?我沒有!”
老嫗哭了,“但蘇姑娘您看看自己手腕、脖子上的淤痕,這種事兒即便是報官也沒好處,受損的永遠是女子。”
蘇畫看了看手腕,果然有淤青,這淤青是被布條綁的。
扛屍隊有一人恍然大悟,“你們不會以為,我們糟蹋了蘇姑娘吧?蘇姑娘救了我們命,我們要是傷害蘇姑娘那多不是人?明明二公子自己糟蹋的!”
“對!”
“昨天晚上二公子和蘇姑娘在一個房間,我們其他人在另一個房間。”
“蘇姑娘喊了整整一夜。”
“……太殘暴了。”
“可憐的蘇姑娘。”
蘇畫驚呆了,二皇子也驚呆了——這都什麼跟什麼?
“等等,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蘇畫連忙解釋,“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真的!”
“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發生?”有人道,“昨天晚上未進房間時,蘇姑娘你說什麼,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我說什麼了?”
“當時二公子抱著你,你拼命掙扎,還讓我們救救你,說二公子要輕薄你。”
“呃……”蘇畫記起來了,她好像確實是這麼說了,但那是她瞎喊的,目的只是讓大家救她而已。
二皇子冷冷瞥了蘇畫一眼——自作自受。
蘇畫瞪了過去,隨後無奈道,“大家聽我解釋,是這麼回事,昨天焚燒完屍體後按照道理我們要進行隔離一天,但我發現整個隊伍只有我一名女子,便想離開,二公子不肯。他說,規矩是我們定,若我離開便無法服眾,也是對大家的不負責,但昨天晚上我也是腦子魘了非要離開,我和二公子打了起來……沒錯,我打不過他,他脫了外袍撕成布條綁了我的手腳,還用布子塞了我的嘴。”
眾人安靜了一下。
人群中有一道小小的聲音,“也就是說,二公子綁了蘇姑娘過了一夜卻什麼都沒做?”
“是的!”蘇畫斬釘截鐵。
“我不信。”
“……”蘇畫。
“……”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