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
他眼底寒芒一閃,氣定神閒的踏入了挽心殿。
“微臣參見皇上,挽妃娘娘金安。”
“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宣武帝臉上帶笑,“坐吧。”
“是。”
楚央坐下來,還未開口,便聽宣武帝問道:“聽說今日心鸞受了驚,可有大礙?”
“心鸞受驚?”
師挽君吃驚道:“這…出什麼事了?”
宣武帝想起還未與她說起此事,此時她問起,便簡單解釋道:“之前蕭桓逃走,朕命子瑜帶著禁衛軍去追,本以為他出京以後肯定一路逃往北疆。沒想到他居然帶著死士突襲北靖王府在京外的別院,韓達說,心鸞受了驚嚇,別院又損失慘重,子瑜這才將她接了回來。”
師挽君臉上接連閃過震驚憤怒和擔憂,急急問道:“心鸞現在怎麼樣了?”
楚央瞥了她一眼,心想這女人不愧能寵冠六宮,演起戲來比起自家那位也不遑多讓。
“剛喝了藥,已經歇下了,娘娘切勿憂心。”
師挽君這才鬆了口氣。
“那就好。”
她並未對蕭家有任何的憤懣抱怨之語,只是眉染愁容,顯然有些不悅。
蕭家的事兒鬧得滿城風雨,帝心難測,朝中大臣可以諫言,後宮婦人卻不能多言。
蕭桓已被抓,宣武帝自有處決。這時候若自持聖寵,在帝王耳邊吹枕頭風哭訴委屈,那就是落井下石得理不饒人。
宣武帝自然不喜。
心中有氣,卻不說出口,代表相信宣武帝會秉公執法,這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果然,宣武帝看她低頭不語,並未恃寵而驕跋扈張揚,心中滿意的同時自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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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朕不會讓心鸞白白受委屈的。”
他看向楚央,“子瑜,你這次立了功,朕要厚賞。”
楚央神色淡淡,“微臣食君祿,理應忠君事,不敢居功求賞。況且蕭桓意圖傷我母親與妻兒,便是皇上沒有召令,微臣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宣武帝爽朗大笑,“一碼事歸一碼。無論什麼原因,你抓了逃犯,就是大功一件。你不求,朕卻不能不賞。”
楚央沒說話。
師挽君坐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打量他的神色。
宣武帝頓了頓,道:“這樣吧,兵部那邊尚且空缺著,朕調你去兵部,正二品兵部尚書,你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