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名滿京都的風流公子,居然敢跟她玩兒角色扮演?師心鸞非常鄙視他的惡趣味兒,倒頭躺在床上午休。
楚央笑著走過來,彎腰俯視她。
“我回來的時候,母妃耳提面命的教育了我一番,讓我來給你道歉。你說說,在母妃面前怎麼詆譭我來著?”
師心鸞閉著眼睛,懶懶道:“你人品差,還用得著詆譭麼?還有,離我的床遠一點,別打擾我睡美容覺。”
楚央若有所思,“你總讓我有一種錯覺。你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
師心鸞眼皮微動,沒睜眼。
“想多了。”
楚央一笑。
“或許吧。”
然後他俯身,雙手撐在她兩側,“反正冠上了我的姓,你也逃不掉。”
師心鸞睜開眼,眸色平靜。
“再不走,我就讓你終身不舉!”
“你這女人…”
楚央話沒說完,笑著站起來,走了出去。
師心鸞卻再沒了睡意,神色有些發怔。
穿越至今三個多月,她時刻都在偽裝自己,從不曾完全脫去這具驅殼的某些特質。唯獨在楚央面前,她丟掉了所有偽裝。只因從一開始,他便看穿了她。
一語驚醒夢中人。
這麼久以來,她其實只有在楚央面前活得最愜意放鬆。
不必擔心被揭穿,也不必戴假面具。除了…他不曾知曉她的真實來歷。
或許她改抽空再去一次華雲寺。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師心鸞在琢磨是否要去請教老神棍的時候,師心怡則在家中受罰。
那日秦王妃流產,雖然親眼目睹過程的丫鬟全都已被滅口,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大夫人很快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做了什麼好事。
啪——
清脆的巴掌聲落在師心怡臉上,她捂著臉倒在地上,卻不敢作聲。
大夫人怒容滿面寒氣四溢。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