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還是第一次進局子,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三面被白漆粉刷地雪白雪白的,沒有一絲雜色。正對著唐銘面前的是一塊大玻璃單向的,對面能夠看得到唐銘,而唐銘卻看不到對面的人。
唐銘微微地靠坐在椅子上,有點慵懶,雙手放在腿上,鐵製的手銬有點冰冷,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心情。好似他就是來旅遊一般,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擔憂。
“咔嚓”地一聲,審訊室的房門開啟了。一個挺著大肚腩,略微有點發福的白胖警察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剛才那個姓彭的年輕警察。
唐銘斜眼瞄了他們一眼,對著剛才那個彭警察微笑地點了點腦袋示意了一下,便收回目光繼續看向那不透明的玻璃窗,不知道對面會是誰?
“給我坐好,你這樣躺著像個什麼樣子?你還真的以為進我們警局就是來旅遊的嗎?”只見這個白胖警察憤怒地將手中的檔案往前面的作桌子上一砸,張口就對著面前的唐銘罵道。
唐銘的眉毛微微地一挑,雙眸猛然地一凝,掃了一眼面前的那個白胖警察,“我喜歡,我舒服,我就要這麼做著?難道,韓國有哪一條法律規定,一定要端端正正地坐著接受審訊嗎?如果真的有,請你讀出來,我馬上就該。”
白胖警察徒然地一愣,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好像被什麼嚥住了一般,怎麼也說不出口。
“既然法律沒有規定,那你多什麼嘴?給你臉了?”唐銘的眼皮微抬,看到面前的白胖警察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嘴角微微勾起,沒有去計較這個跳樑小醜。
“哼。”白胖警察冷哼了一聲,撇了唐銘一眼,旋而坐在了他對面。
“姓名。”
“唐銘。”
“年紀。”
“1990年4月24。”
“性別。”
“你自己不會看啊。”
“職業。”
“d社會長,首爾體育報業集團理事。”白胖警察和彭彥手中記錄著檔案的筆徒然地一抖,抬眼望了面前慵懶而又輕鬆的唐銘一眼。
彭彥不疑有他繼續動著手中的筆記錄著,而白胖警察卻抬起手往面前的辦公桌用力地一拍。“嘭”地一聲,整張辦公桌都被他拍的抖了一抖。
“給我老實點,給我說實話。”尖銳的叫聲幾乎要穿透唐銘的耳膜,那麼的刺耳。
“我真的是d社會長,首爾體育報的理事。不信,你去致電他們公司,問一問我到底是不是?”唐銘眉梢輕輕地跳動,勾起嘴角帶出一抹輕鬆。
“額。”白胖警察地話語徒然地一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拿起桌子旁邊的筆,繼續在面前的方案記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