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氣氛有些沉悶,任誰知道自己得了一種無法治癒的怪病,心情都不會好。
大金牙寬心到:“大家心裡難過肯定是有的,不過楊小姐也說了,這病不是急病,而且還有解救的方法嘛。”
劉海柱沒有吱聲,心想那鳳凰膽有叫雮塵珠,哪能那麼容易找到?!
《獻王鎮陵譜》有記載,雮塵珠是地母所化的鳳凰,代表長生不滅的輪迴之眼。
他孃的,當個摸金校尉碰到了能釋放幻術和空間瞳術的寫輪眼,這又出來個輪迴之眼,這再加上白眼,火影的三大瞳術還真湊齊了!
他們這些摸金校尉的勾當,就好比盜墓的藥師兜。
他們開棺是為了賺錢,圓夢大師兜是為了使用穢土轉生,將死去的人復活。
話說,他要是能掌握這個禁術,豈不是能把精絕女王給復活了?!
停,想多了!
還是想一些實際的,雮塵珠現在恐怕是在獻王墓裡面,那獻王並不像精絕女王一樣有那種恐怖的瞳術,精絕女王可以依仗自己的力量,而獻王卻只能依靠陰險惡毒的痋術。
他為了尋找長生不老的方法,連自己的王位都不要了,卻最終也沒能找到雮塵珠奧秘。
雮塵珠應該就在雲楠獻王墓裡,知道獻王墓的人除了自己之外,恐怕只有卸嶺魁首陳玉樓了,不過現在他已經變成了陳瞎子,沒事靠著坑蒙拐騙賺點小錢。
他不能直接說出來,得想辦法引導他們見到陳瞎子。
“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啊?”
sey楊搖搖頭,“我也不清楚,陳教授有個朋友,是專門解讀各種古老秘文暗號的,我曾經諮詢過他,最後只見到了古滇國的六尊紅玉邪獸。那些邪獸都有一隻獨眼,和老胡打碎的玉石眼球形狀一模一樣,再查下去得知古滇國的一部分信奉巫蠱邪術,從古滇國分裂出去,為首的自稱獻王,線索查到這裡就斷了。”
現在已經知道雮塵珠很可能在獻王手裡,可是雲楠那麼大個地界,想到一個古墓無異於大海撈針。
劉海柱想了想說到:“不管雮塵珠是什麼恐怕離不開明器一類,潘家園這麼大個舊貨古玩市場,雖然見到的明器不多,可以吸引不少的顧客,甚至連周圍那些擺攤算命賣藥的,開口都不離古墓兩字,我們何不去找一些高人問問,看看能否打聽到一些線索呢?”
這番話倒是提醒了眾人,整個潘家園裡絕對不會只有他們這一夥摸金校尉。
金牙立刻應承下來,“你們放心,潘家園裡不管是練攤的還是商鋪子,有誰是真本事,有誰只是吹噓誇大我都清楚,咱們出門我就帶你們去見一人。”
胡八一有點擔心,“那鳳凰膽雮塵珠,一聽就不是什麼凡俗之物,如此貿然打聽怕是不妥啊。”
“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們且隨我來。”
到了外面,潘家園的顧客絡繹不絕。
大金牙徑直走到一個算命攤前。
劉海柱一看,此人帶著一副黑色的圓盲人鏡,留著山羊鬍,正對著一位顧客胡謅八扯。
“爾等需得舉家逃離,另尋個風水之地,不然別說你的生意鋪子,就連家人子孫也不得安生啊!”
那人似乎是個生意人,應該是賠錢了。
“老先生,還請指點個高明之處啊!
說著就往他手裡塞了一張十塊的票子。
老頭摸完上面的盲文順手把錢放進了兜裡。
“遠離繁華鬧市,雖不能大富貴,卻可衣食無憂。”
胡八一看著想笑,就這麼個裝神弄鬼的老頭,也能成為高人?
金牙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胡爺,您別看他說信口開河,仔細一想卻也有各種道理。您看,聽出來剛才那人應該是做生意賠了,是在繁華的商業地段。這種地方都能賠錢,只能說明他家的店規模太小,和那些大店沒有競爭能力。老先生讓他的小店開在別處,沒了那些強手的影蔭,他多少也會見得一些光明啊!”
幾個人一聽也有明白了,多少還真有點意思。
那邊的瞎子剛做完一單生意,早以聽著的腳步眾多有力,且聽中間還有一能說會道之人。
“哎呀,今天出門便聽喜鵲枝頭叫,可不曾想是各路神仙到來,請問諸位,可是要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
這人正是陳瞎子,曾經的卸嶺魁首陳玉樓!
劉海柱一聽,這老瞎子還是沒忘自己的本行,看樣子是想指點個一二也好分件明器。
sey楊開口到,“我們是來打聽一點事情的,老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
屋裡也沒有外人,一番交流下來也都得知了眾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