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午飯,劉海柱和傻柱兩人在食堂外面聊天。
沒有必要急於戳穿秦淮茹,因為一但傻柱失去了經濟來源,她們一家人絕對會露出真實嘴臉。
別人先不說,秦淮茹肯定不會嫁給沒有穩定收入來源的傻柱。
這樣說秦淮茹可能過於直白,但是她真的需要一個工具人,而且只需要工具人!
她需要一個可以賺很多錢的男人,給她養三個孩子子還有一個惡婆婆,然後呢,還得給婆婆養老送終。
這還不算完,兒子工作、結婚娶媳婦的新房、兩個女兒的嫁妝,總之必須是全套服務一條龍。
傻柱點了根菸,“抽麼?”
“不抽,沒那習慣。”
“一上午感覺咋樣啊?”
“還行吧,我在東北的時候也在廠子裡上過班。”
傻柱瞅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把大斗笠摘了啊,廠子裡也不能颳風下雨的,這玩意能擋啥?”
劉海柱笑著說到:“行,在車間裡我就不帶了。”
“在外面你帶個鋼盔也沒人管,你以前幹過車間工人?”
“嗯呢,因為我是汽車兵麼,後來就給廠子開大解放。”
傻柱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哎呦,這肥差啊,這年頭能開上汽車的還真沒幾個,那後來呢?”
“後來啊?後來被開除了。”
“你可真行你可!”
一根菸抽完,傻柱又笑了。
“像咱倆這種有手藝在身的,不管什麼時候都餓不著。”
“那是!”
劉海柱會甘心當一輩子的工人嗎?
答案是不可能的。
因為他骨子裡就不是那種聽從命令服從管教的人,不然也不能被他爸拿著二槓子追著滿大該的跑。
他琢磨著現在賺兩份錢來錢還挺快,等到積累一定的積蓄了,就往古董舊物方面發展。
別人不知道,他劉海柱可是十分清楚。
但還有一個人,遠見絕對比他高出不只一個檔次。
誰啊?
他的好兄弟,賊王二東子。
二東子大名胡向東,開始的時候的確是迫於生計會順點錢財,不過到後來他就瞄上了字畫。
他住在荒山野嶺的那間古香古色的小木屋裡,居然掛著張大千、徐悲鴻、祝枝山的字畫,而且是真跡!
那個時候這些藝術品的價格就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可二東子就把這些隨便掛自己屋裡,頗有一種隱居田野世外高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