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間裡的王生聽此,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掏出來設定成了靜音模式。
他鬆了一口氣,扭頭問:“你們都是誰啊?”
三人面面相覷,沒吭聲。
王生目光落在鬱鈺身上:“練習生?沒在本部見過你啊。上過節目嗎?排練多久了?”
鬱鈺:“不是。”
他本沒準備回答,但這位話好像有點多,於是他乾脆把兜裡的工作證拿出來往脖子上一掛。
王生了然:“有什麼才藝嗎?”
鬱鈺:“……”
外面似乎沒聲兒了,鬱媽媽“噓”道:“好像已經走了,”頓了頓,“不對,還有人說話。”
有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迅速逼近,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衣帽間的門再再次被拉開,女演員安靜和她的金牌經紀人張童躲了進來。
“什麼情況?”
“好啊,你竟然在這兒!”
“你倆進來幹什麼?不是要走嗎?”
“你以為我們想啊?”
“安靜!”
關上門之後才後知後覺的助理撓了撓頭。
而沙發上的葉絡兩手一攤,有些黑臉,神情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不過這痛苦是精神上的。
他小聲說:“你腦子壞掉了?她被不被發現跟我有什麼關係?”
助理後悔死了,低聲道:“沒想那麼多。”方才忽然有人叩門,準備開啟門出去的張童習慣性地看了眼門眼,突然驚呼“完了,葉總來了!”
那能怎麼辦啊?
出於下意識就讓她們躲了。
茶几上的手機響起來,來電顯示葉練,葉絡煩躁地掐了掐眉心:“開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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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後臺。
鬱香換回自己的衣服,和程樂樂相約好待會兒慶功宴上再會。
“程想人呢?”今個兒一晚上,從化妝之後開始似乎就沒有看見過他了。
忙什麼呢?
“他去了慶功宴那邊,”白勺按照程想之前叮囑的把話告訴她,“我們也過去吧?”
“嗯,手機呢?”
“在這。”白勺把手機給她:“演出前,阿姨有打電話過來,因為靜音,我沒接到,不過後來阿姨好像打給了程哥,他還出去接了。”
“哦。”
“不是接電話的接,接人的接。”白勺認為她可能誤會了這個意思。
鬱香果然腳步一頓:“我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