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開始脫t恤的時候，葉練有些沒反應過來。
看著他開始脫長褲的時候，葉練嘶了一聲頭皮發麻，抬手指向陽臺嗓音也沒控制得住：“窗簾！”
自家老總隱隱有些變調的嗓音驚得羅助理回過神來，拔腿就往陽臺衝並一把拉上窗簾。羅助理看著銀灰色的窗簾，眼前竟然詭異地浮現出剛剛四少挺翹的臀部。
羅助理狠咬了一下舌尖，盯著光潔的地板回到原位，途中還因為偷偷瞥一眼四少，打了個趔趄。
客廳寬敞，水晶燈璀璨。
穿好褲子繫好皮帶的程想，重新坐進沙發，一邊看著電視裡的小姑娘登臺，一邊抓過手邊的襯衫開始往身上套。目不轉睛的。
旁邊的葉練從閉眼中睜眼，將領帶扯松呼了一口氣，語氣陳述帶著兩分感嘆：“你變壞了。”
程想一顆一顆扣著襯衫紐扣沒有搭理他，但是唇角勾了勾。瞭解葉練的人都知道他有一死穴，葉練矜持得受不了別人衣衫不整。
拿葉紹的話來說：如果有女的想要拿下葉練，脫就行了。
小姑娘今晚跳舞了。
舞蹈乾淨利落讓人挪不開眼。
程想面龐上浮現出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眼裡像藏了星星，星星裡住著一個小姑娘，閃亮亮的。
他忽然一下子笑出來，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表情很靦腆。
直接重新整理了葉練對他的認知。
他站起來把襯衫下襬整齊地塞進西褲裡，坐回去的時候又拿手機編輯簡訊給小姑娘投票。
葉練終於忍不住問：“現在穿正裝要做什麼去？”
許是程想心情好，回答：“慶祝她拿冠軍啊。”
“這才第一輪。”葉練不得已以幻世老總的身份提醒：“幻世憑實力說話，我絕對不會偏袒誰。”
“你不搗亂就不錯了。”程想於今晚首次跟葉練對視：“不如讓我們打個賭。如果她拿了冠軍，請你以後都不要再來騷擾我。”
葉練眼眸微眯：“反之呢？”
程想勾唇一笑前傾身體，嗓音些許涼薄：“我答應你回葉家。”
此時此刻。
五分鐘投票時間結束，主持人阿木活躍了五分鐘現場後，請其他五位選手們一起上臺，公佈第一輪batte結束之後的票數。
第一：鬱香票
第二：蘇速票
第三：白永雁票
第四：鍾初雪票
第五：付燕票
第六：余文學票
票數引全場譁然。六名選手同時對著觀眾鞠躬。評委席的四位老師紛紛鼓掌，程樂樂老師毫不吝嗇地發出哇哦的驚歎：“太棒了！”
不知在說票數太棒了，還是在說選手們的演出太棒了。
主持人阿木也驚歎：“這是在我主持《夢想》以來首次遇到第一二名的票數咬得如此之緊，讓我們恭喜鬱香直接進入冠軍爭奪賽！精彩仍在繼續，感謝現場的觀眾朋友們和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
回到等候室，選手們換衣服的換衣服，補妝的補妝。
鍾小姐換妝時就緊張得抓著鬱香的手不放，說：“我要不要也換套演出服，我好緊張、好緊張。”
鬱香按住她發抖的手，看了眼付燕和白永雁的方向，壓低了聲音安撫道：“別怕，我陪著你。”
說完，鬱香就快步來到蘇速的旁邊低聲叮囑一句：“別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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