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雲密佈,細雨飄搖。
鬱香回集訓宿舍沒幾分鐘,鍾初雪就來到了她們的宿舍。
先將她不喜歡的兩個人以不屑的眼神上下掃了一遍,再坐進沙發雙手環胸腰背兒挺直,包裹在連衣裙下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著。
扎著馬尾,下頜稍抬,眼皮微垂神情高傲,整個一碉堡似的。
看得付燕心火蹭起:“白蓮花你幹嘛來了,我們這兒可不是你的舞臺你的秀場,擺什麼譜。”
鍾初雪淡淡瞥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反而喚:“鬱金香!”
睡房裡正講著電話的鬱香聽到這聲喚走到門口,看見外面沙發上的鐘小姐,對電話低聲說一句“媽我有事兒先掛了”然後摁斷通話往她們那邊走:“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你啊。”鍾初雪挑了下眉頭說道。
鬱香:“……”這位鍾小姐在犯什麼傻白甜病呢。
付燕狐疑地看了鬱香一眼。白永雁拆著快遞,聞言笑了笑:“你倆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
鍾初雪眼睛睨過去:“我不跟她好難不成跟你好?就你倆?”
這態度,這語氣,任誰聽了都要剋制不住爆炸的吧。
“白蓮花你夠了,在這裡搞什麼陰陽怪氣兒的呢,出去!”付燕伸手指向門口。
一旁的白永雁也放下手裡拆一半的快遞站起來,看一眼鍾初雪再看向鬱香,說:“怎麼,眼看到了決賽要分道揚鑣,怕成名後我們倆會麻煩你啊,你這麼想的?”
鬱香皺了皺眉,收回視線對鍾初雪打個眼色:“你先回去。”
許是鍾小姐錯誤地理解了這個眼色的意思,漂亮的大眼睛轉了轉斬釘截鐵道:“憑什麼,說好了你搬我那去,別怕,我罩著你。”
鬱香額際三條黑線滑下,對這位鍾小姐表示無語。
白永雁諷刺地冷笑了一聲。
付燕說:“開玩笑嗎香香,住好好的再搬去別的宿舍多麻煩,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決賽了呀。”
在決賽這個節骨眼上搬出去其實本也沒什麼,但搬出去是為了和鍾初雪同住,這就有點問題了。
如果這是真的,付燕認為鬱香很有可能是確定了什麼。
但之前她回來還高高興興地跟她們打招呼,沒有一丁點兒預兆。
就此足以可見她心機變深了。
把忌憚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總比放出去的好。
或許連付燕自己都沒覺得,不過須臾之間,她已經把鬱香當成忌憚的人,更可以說是當成敵人。
鬱香這時呼了口氣,本來準備再觀察她們兩天,以得到更多的把柄握在手中,但是很明顯現在的情形已經不適合她留在這裡了。
鬱香正要開口表態,卻忽然聽到白永雁說:“行了,現在說這些沒意思。自古冠軍和亞軍玩,亞軍和季軍玩,沒我們什麼事兒。”
說這話的時候,白永雁語氣有些自嘲,又說:“看來你們倆吵架也都是假的了,目的是什麼?”
鍾初雪:“什麼假的,你以為我們跟你們一樣?你這……”
“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白永雁打斷鍾初雪,對鬱香笑說:“碟中諜玩得不錯,跟我們可以玩跟白蓮花也可以,真是左右逢源。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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